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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筝墨受不了,简直受不了简越这样看着她,整个人软下来。

“我亲了。”总得有人承认,林筝墨卸下伪装,贴近一些,近到再一点点气息就要交融在一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简越,低声说:“我是想和你亲。”

嘴唇翕张时,热气拂在简越的脸颊上,气若游丝,吐气如兰。

简越的嘴巴跟着动了一下,神态却是紧绷的,她深吸一口气,在克制自己。

“所以你不想亲吗?”林筝墨食指贴着简越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

她自始至终都很近在说话,几欲要吻上去,却是没吻的,这是一种明目张胆的诱惑,也在等简越给一个答案。

简越受不了这种撩拨,绷着最后一根弦说:“你真的不会再离开了吗。”

林筝墨眼底的柔情忽然生出几分怜惜,“不会。”

“要怎么相信你。”简越垂眸,不再对视,“不会突然消失,突然退缩,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吗。”

“不会。”林筝墨捧着她的脸,让她看过来,“以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相信我”

简越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很难过。

那些绝望的瞬间浮光掠影般盘旋在脑海,如同梦魇挥之不去,她要如何开口,诉说秋天真的很难捱,冬天时,难过已经抵达巅峰,度日如年,度秒如年。

所谓的海浪咆哮,为什么没有及时抵达,是因为它过了最应该爆发的时刻。

“可是你走的时候那么果断,果断丢下我一个人,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不是你的恋人,而是一件行李,可以说丢就丢。”

林筝墨的心猛烈刺痛,一些刻意忽略的过往,此刻不好的记忆同样找上了她。

那是不争的事实,再次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很差劲的恋人。

“对不起”眼眶先红的是林筝墨,眼泪无意识落下,滴落在简越的脸上,好像也感染了简越的情绪,一同落泪。

连哭泣都这么有默契,没有太过于激烈的呜咽,只是眼泪单纯在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林筝墨忘了自己在哭,只是在帮简越拭泪,一边擦一边告诉她:“简越,你对我一直很重要,最,最重要。我心情最差最绝望的时刻,也是靠想念你来支撑着。可是,可是好像自己也做得不对,不找理由了。”

两个人都像装满水的气球,同时碰在一根尖刺上,包裹的情绪全都炸裂开来。

“那你不回来?”简越终于开始释放情绪:“我不让你回,你就不回?”

“我不敢见你。”

“你不敢,那你不怕我爱上别人?”

“我也怕。”

“那你凭什么不回来?你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没有这份自信。”林筝墨上一秒刚擦过眼泪,下一秒又热泪上涌:“完全没有这份自信,害怕所以马上坐车回来了,路上想了很多,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下了车就更忍不住了,我想你,我好想你。”

她说话可怜巴巴的,由内而外散发的局促也是真的。简越忽然想起很早以前的林筝墨,那副小鸵鸟的样子就是这样,那时候小鸵鸟哭也是这样。

有几个瞬间觉得林筝墨变了,现在又觉得其实也没变过。

“那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林筝墨相当干脆,“对不起对不起,说一万遍也可以。”

“不想听对不起。”简越给她下台阶:“我给你一个机会,就现在,告诉我,告诉我以后,未来。”

她需要安全感,至少口头上的承诺也能得到一点慰藉吧?

“好,我告诉你,告诉你所有未来。”

爱从来都是迫不及待的。

林筝墨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其实我的想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