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那样湿濡濡的眼睛,像是坠入了月光涌动的湖泊里,撩拨着她的心弦。
简越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绝对受不了,在窒息中推拉,又无法抵抗林筝墨的触碰,可就要这样败阵下来吗,简越不确定。
“我不确定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那就不回到从前,回不到从前我们还有以后啊。”
林筝墨觉得,事已至此,不能既要又要了,她只能竭尽全力抓住自己可以抓住的东西,过去是有那么多遗憾,未来是绝对不能留下遗憾了,她们的爱情吃不了完美主义那一套。
简越挣扎着:“我——”
林筝墨打断她:“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不需要你立马我和进入亲密关系,但是不要总是推开我好吗。”
和简越在一起那段时光,林筝墨学会了什么叫好好说话,曾经她是一只小鸵鸟,遇事只知道逃,不开心就不讲话,是简越耐心教她,引导她,让她懂得了什么叫爱。
她爱简越,爱她,除了强烈的身体欲望,她更想走近她,所以她有足够的耐心,要简越获得更多的安全感和尊重。
怀抱里,简越明显焦灼不安,或许此刻各种回忆夹击着她。
林筝墨察觉到,用脸去贴简越的脸,肌肤上的亲密,起到慰藉的作用。
她没有吻她。
她想,或许现阶段彼此之间需要的不是过于暧昧的东西。
一个拥抱,一点温情,一点点的触碰
在林筝墨脸颊贴过去那瞬间,简越忽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光滑的皮肤接触在一起,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终于重逢,那样熟悉,心底的焦躁消散不少。
但又是抗拒的。
“你不能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然后消失,然后又出现,后面又走掉。”简越垂着下巴,双手悬在空中,无所适从。
“我以后决不走掉。”
“可是我很累。”简越就那么靠着林筝墨,感受着这个拥抱。
“我知道。”林筝墨拍拍她,抱抱她:“所以我说,你不需要立马和我进入亲密关系。”
伤口需要愈合,她有耐心。
简越像是赌气一般,忽然问出一个问题:“那如果我永远都不和你谈恋爱呢,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爱情里,这样的反问实在太多。通常来说,问这样问题的人,一定不是那么想的,但这好像是人类的通病,试图通过这种反向假设来揣测对方的想法。
林筝墨如临大敌,不敢懈怠,老实巴交地说:“如果你这辈子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一定非常难过,因为我和你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很多计划也关于你。不过,要是那是你的选择,我会尊重你。但我依旧会在你身边,如果你需要我的话。”
简越相当意外。
她从没设想过这样的话会从林筝墨嘴里说出来,这还是小鸵鸟吗?
从她一长段的,不间断的语言里,简越很容易感受到坦诚。
那是一种坦诚的我爱你。
我不要你再猜测,不要你再困惑,我把我能给的安全感全部掏出来,交付给你。
我也不强迫你一定要爱我,因为我爱你就够了。
曾几何时,林筝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简越无数次怀疑过这份爱,她总觉得林筝墨是不爱了,因为只有不爱的人才这么狠心,所以她悲伤,她以为爱情的世界只剩她自己,想当然是林筝墨把她扔掉了。
所以她恨她。
可好像不是的。
简越忽然很想哭,却觉得落泪好像会更加渲染气氛,怕林筝墨再说出什么动人的话,到时候心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真的有点怕一不小心和她吻上
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