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湖没什么波动,坐在病床上无聊的玩消消乐。
骆峙坐他旁边,看他玩游戏。
没过多久,护士端着盘子走进来,放到小推车上面,左湖看了眼,有个针头,一排管子,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护士就说要抽血进行化验。
左湖:!!
半夜能在医院见到帅哥,护士因为加班的低落心情都变好了不少,还有心思对他开玩笑。
“没事的就跟蚂蚁咬一口差不多,来,抽哪只手臂。”
左湖抬手拽着骆峙的衣服用力,看了看右胳膊。
右胳膊已经很辛苦了,写字用右边,吃饭用右边,平时一有点儿活儿,全是给右边的胳膊和手干……
他伸出左胳膊:“抽它。”
左胳膊平日这么清闲,这会儿也该发挥作用了!
护士看他纠结的模样有些好笑,在他做出决定后,拆开针头的包装,塑料声咔嚓咔嚓,响到了左湖心里。
骆峙坐起身,掀开外套一把将左湖上半身拢住,脸颊贴着他的毛衣,骆峙手捂住他的眼。
“不看就不怕了。”
左湖眼睛闭着,右手抓骆峙衣服力气极大。
护士进来时被叮嘱过,不该看的别看,这会儿埋头整理东西,等左湖的胳膊伸出来,在抽血地方上一截处系上压脉带,用酒精棉球擦拭后,手指用了个巧劲儿,一下对准地方。
开始用管子接样,扎的血管很粗,浓稠的血液汩汩流出,一个管子只接了一点,足够检测用的即可。
骆峙大手呼噜着左湖的脑袋,看着那一排排的血,更心疼他了,得给小湖好好补补。
“快好了。”
左湖点头,其实真不怎么疼,不过他都生病了,脆弱点儿怎么了,他老公心疼他点儿怎么了!
骆峙帮他按住棉球,抱着趴在怀里的人,小声跟他讲话。
“疼不疼,给我看看有没有哭。”
左湖从他怀里露出半张脸,小脸白净没有水痕,只不过眼眶微微泛着红:“才没有哭。”
骆峙吹了吹他的睫毛,左湖闭上眼睛眼皮抖动,胳膊被大力按住不好行动,他往下划了划,躺在骆峙大腿上。
“嗯,宝宝真勇敢,给你个亲亲。”
没过多久,刚刚那位护士又回来了,左湖看到了熟悉的盘子。
“留置针,扎那只手腕?”
左湖又默默伸出了左手。
骆峙松开棉球看到已经不流血了,在伤口上贴了止血贴,再度把人塞回大衣中。
留置针放在大拇指往上的手腕处,管道连着血管,这种感觉怪怪的,左湖晃了晃手腕,立刻不敢动了。
挂上水的时候,左湖已经睡着了,缩在被子里大大一只,占据了一半的床。
骆峙握着他的手帮他盯着,换过一次挂瓶,此时已经六点多钟,忙活到现在,他饿的不行,拿起床头的平板加了几份早餐下单。
他固定好桌子,叫醒左湖两人吃早饭,这几日课程不紧迫,左湖给辅导员发了消息,顺便拍了个自己正在挂水的视频。
辅导员一大早就迎来个大惊喜,这可是领导们重点关心的人,昨天还好好的在上课,今儿瞬移到医院,六点多药水都已经挂了一半。
她可谓是直接清醒了,关心了下左湖的身体情况,让他不着急回学校,身体重要,问他在哪个医院,说要填一下请假表。
他的室友都起来了,看床上没动静,还以为他没起,喊了好几声没人答应,徐松延爬上去拉开窗帘一看,床铺空荡荡的,连根毛都没有。
陆成戈问:“他俩还睡着呢吗?”
徐松延爬下楼梯:“他俩不知道去哪儿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