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上的桎梏,告诉他她就是陵江地宫的蛇女小阮,哪怕暴露身份后留给她的只是万丈深渊、一片灰烬。
但她终究是冷静而克制的。
她叹了一声。
忽然,她被他紧紧抱住,本就前倾的身子更是落在他身上,彼此贴合。
跳动的心,粘稠的血,她都感知着。
他轻喘着,微弱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愿,“……对不起……我带你走,好吗?我已经……已经……能杀他……”
紧贴的身,紧贴的心,小小的火苗忽然如泼了燃油,刺啦一声炸开。
像在青都那一次一样,蚀骨的欲难以控制如潮水席卷全身,绯红陡然爬满脸颊。
阮含星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不争气的骨血,这身躯之下野蛮的原罪。
她艰难地囚禁着心中妄图刻骨缠绵的毒蛇,所有澎湃激烈都压抑着化作一个轻吻,落在他微微濡湿的眼角。
这样的情境,这样的他,她哪里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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