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缠着医生念叨“他什么时候能退烧”、“他不会烧傻了吧”、“我和他是搭档啊,他傻了我可怎么办”。
凭本事把医生烦走后,庄亦白转身跟他对上了视线。
他当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小白突然快步走上前来, 弯腰贴近, 他们当时的距离恐怕只有几厘米。
庄亦白跟他贴了贴额头, 然后皱着眉对他喃喃:怎么办啊, 你还好烫。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对视会安心, 肩抵肩坐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满足, 对方第一次用他喝过的水杯,他熬夜打了两个通宵的游戏。
也试着躲避过,但他躲不过庄亦白, 这人好像无时不刻都在。又或许是自己按捺不住,视线总是下意识跟着他走。
他只会越陷越深。
许久, 庄亦白抬起了手。
Pine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
但预想的力道没有出现。小白的手有些抖,很慢很小心地摸索到Pine的胸口处,然后像忍不住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Pine微微一顿,仿佛被抓到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