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小白打断了。

简茸站得笔直,有些不敢乱动,怕自己又把人啃伤。

当路柏沅撬开他的嘴时,简茸彻底僵了。

路柏沅这次吻得有些粗鲁,简茸的后背不知不觉就抵到了墙上,有浴巾在后脑勺隔着,也不觉得疼。

就是麻。

脑子麻,后背麻……舌头也麻。

就在简茸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时,一道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路柏沅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