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有些一言难尽。
“干嘛?”丁哥理直气壮:“图个好意头不行?赶紧吃了睡觉,明天还要训练……小路,要不要顺便帮你把快递拆了?”
路柏沅把包裹放到沙发旁:“不用。”
丁哥把写着“18”的蜡烛插上:“过生的流程是什么来着?唱生歌?”
简茸想也不想就拒绝:“别那么麻烦。”
丁哥想了想,几个大男人围在一块唱生歌确实有些傻:“那吹蜡烛许愿这两流程总得走吧。”
简茸犹豫两秒,勉强点头答应。
“打火机……我打火机呢?”丁哥在兜里摸索了一会,正纳闷地要回屋找,一个黑底金边的打火机忽然被伸到他面前。
丁哥顺手接过,开盖摁火,刚要去点蜡烛,动作忽然顿住了。
路柏沅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难得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露痕迹地往右边靠,跟面前的人拉开距离。
果然,丁哥猛地转头,唾沫横飞:“路柏沅你又抽烟?!之前做体检的时候医生怎么说的?让你们禁烟两个月有这么难吗?你们是网瘾少年还是烟瘾少年啊?哦我知道了,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抽烟吧?行啊,还学会用快递当掩护了……”
路柏沅坐到沙发扶手上,无奈:“没抽,这玩意一直在我兜里。”
“不抽烟你带着它干嘛?照明?”丁哥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随便叫了个离路柏沅最近的人:“简茸,你闻闻他手,看有没有烟味!”
简茸:“……”
简茸刚想说人和人之间需要信任,路柏沅忽然朝这边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