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身强硬套给她的,想要连他的衣裳也要沾染妧枝的气味,亦或是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
在妧枝抬手一指时,难掩商榷安的衣物带来的风流窈窕,却饱含阴郁的怒气,“滚。”
商唯真听不懂话,她便让婢女赶她们出去。
可商唯真道:“我来是有话和你说,我来跟你谈谈阿兄。”
“你了解他多少?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妧娘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抢走了我阿兄,他如今心中牵挂的全都是你了,你为何要这么做?可有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么?”
妧枝从未想过有商唯真对峙的一日。
她定定听着,在商唯真如何伤怀自己是怎么受到她的伤害时,妧枝朝商唯真走了过来。
她赤着双足,踩在地毯上,神情如霜,明明身量相仿,却好似高了商唯真一筹一样。
两边婢女生怕二人闹起来,既提心吊胆,又惶恐插足这样的事中。
在距离商唯真一丝距离时,妧枝停下。
她搭上商唯真的肩,看到了她眼中的憎意和畏意,“你很委屈吗?有多委屈?会比一个妇人,新婚之夜被冷落喝下一碗避子汤要委屈?还是懵懂无知自己丈夫心里藏着别人那样委屈?亦或是独自管着后宅,丈夫却和其他女子居住在别院私宅还要委屈?”
“商唯真,你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我不欠你什么!你更没有资格来指责我,懂吗?”
妧枝说完松开揪住了她肩头衣裳的手,再次指着门口,“滚出去。”
商唯真未料妧枝竟会向她动手,她愕然之际,因发呆被妧枝推开,神情恍惚地摔倒在地上。
而此时忽然,门口来了人。
婢女都受到惊吓,一时忘了扶起她,商唯真同样朝着门口的位置看过去。
商榷安站在那身形高大且修长,宛若一堵墙却藏身在阴影中,背对着光看不清脸,只有一双凌厉的眼睛来势汹汹地冷冷看着她们。
商唯真心里一悸,受了不少委屈,先是喊:“阿兄……”
屋子里只有她一道声音。
她被妧枝推了一把,逼迫她离开商榷安的屋子,她是什么身份,能比得上她跟商榷安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的情分?
婢女也都忌惮且小心翼翼地望着商榷安,担心被责罚,亦不知他是否会大发雷霆,尤其责怒赶商娘子走的妧娘子。
孰轻孰重,孰对孰错一看便知。
商榷安踏入门槛,步入房中,在所有人眼中扶起商唯真,出乎意料地没有安慰,而是偏着头问向妧枝,“怎么不着袜履?”
商唯真怔怔地看着商榷安松开她,走向另外一个女子,继而对着妧枝俯身蹲下。
他摸了摸她冰凉的双足,在妧枝宛如被烫着般瑟缩了一下后,抬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叮嘱道:“以后穿了鞋和袜再下榻。”
他借着这等姿势,握着妧枝的玉足不放,竟顺势摸到她小腿,在妧枝身形弯曲躲避时将她拉拢到怀里抱起来。
然后交代婢女:“带商娘子出去。”
商唯真听了几乎不可思议地望着商榷安,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阿兄,她,她推了我。”
她刚刚可是摔倒了。
所有人都瞧见妧枝亲自动手。
却听商榷安好声道:“唯真,我不是说了,以后不方便,不要再往这边来吗?为什么不听?”
“阿兄……”
竟不是为她讨个公道,商唯真眼中很快盈出眼泪,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跟妧枝,像是被最亲近的人所背叛了。
妧枝毫无动摇地别开脸,如今商唯真所受委屈,可抵不过她上辈子一丝一毫。
她从前也是这副样子,可怜巴巴看着商榷安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