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圆润的耳垂,缠绵地拨弄。

谢杳对性事向来是兴致缺缺,只偶尔抚慰几下,泄出来便算了事。他未曾吻过女人柔软的芳泽,更不曾牵过纤细白嫩的手,对此兴致缺缺,仿佛没有欲望,此刻却伏在一个男人身下,仅仅只是手指的玩弄便弄得他呜咽不止。

他破碎的呜咽和呻吟声被谢霭玉按在掌下,穴里仍旧热融融的,却莫名地爽快了起来,手指开合着,时不时地按弄那一处软肉。他听见谢霭玉道:“你这处可爱得紧。”

他羞愧难当,想要逃了,可谢霭玉不允许他逃开,一面凶恶地戳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一面又温声哄他,诱他坠下来。

那只手挪开了,他得以发出声音来,可他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全泄了出去,猫儿叫春似的,媚得很。他想起雪狸来,雪狸春日时也这般叫,闹得他整夜整夜地睡不好。

谢霭玉爱极了他这模样,手指悄然退了出来,脂膏混着水,流了他满手。他颇为狎昵地在谢杳的臀上蹭了蹭手指,硬挺的性器抵在臀缝里,伏着身子,与谢杳贴得极近。

谢杳只觉到了那硬挺又灼烫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磨蹭,比方才谢霭玉那动作更加的狎昵,更加的情色。

谢杳五指紧紧抓住被褥,勉强止住了呻吟,“你做……什么……”

谢霭玉扶着硬挺的性器,含住他的耳尖,低喃道:“做什么?”

谢杳还未来得及出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便深深地入了进来,他的呻吟止在了喉咙里,只会颤巍巍地拼凑出几个音节,依稀听得出他在说什么。

谢杳眼前一片白光,头晕目眩,后穴涨得慌,却紧紧含住了谢霭玉。

手掌再次贴上了他的唇,呻吟声支离破碎地从指缝间溢出,臀被撞得发麻,他想求饶,可谢霭玉入得太深,顶得他神思涣散,只会发出猫儿发春似的呻吟。

谢霭玉低喘几声,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爽快。他含弄着谢杳白软的耳垂,又在他颈窝里留下好多个印子,一刻不停地操弄着他。

谢杳伸出舌尖,舔弄着他的掌心,似是求饶。

手掌移开了,谢杳如蒙大赦,可还来不及说话,被压在嗓子里的呻吟便泄了出来,带着哭腔和一点媚。

忽然,谢霭玉握住了他的手,死死地按住他,像是被他取悦到,闷哼一声,随即便发了狠劲儿,狠狠地顶到了他的穴心。

谢杳猛地扬起脖颈,双唇微张,红舌半吐,呻吟声戛然而止,只余下几声破碎的喘息。

他眼前白光一闪,竟是未经抚慰便泄了。

“好杳杳,”谢霭玉低喘着道,“就这般爽吗?瞧瞧,舌尖儿都吐出来了,是在讨亲?”

“啊,啊。”谢杳喃喃道,“好麻,好爽。”

他俨然是被操得失了神,任谢霭玉如何摆弄都不加反抗,连呻吟都不再忍耐。

谢霭玉把他翻过身,看他失神涣散的模样,低头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