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恭桶上来,她也不管人家要不要把恭桶放到屏风后头去,就可怜巴巴地上前直接抱了人家。
她一双胳膊堪堪无力地挂在顾涯脖颈上,人还在哼唧:“我好难受...”
呜呜哭腔不绝,整得顾涯只好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儿将人单手抱起,另一手拎着恭桶,就这么走到了屏风后头。
他放下恭桶之后,另一只手也去抱了阿吀。总归是太亲密了些,只胳膊托着她的屁股,手则避开了接触她。
阿吀是难受,趴在他肩膀上苦哭哭啼啼,一直嘟囔着不舒服。
顾涯要放她下来去床上,她也不愿意。
“你嫌我麻烦是不是...”阿吀说得委屈,还拿手抹了把脸。
顾涯只好坐到了梳妆台的椅子处,他靠着椅子,一时竟有些迷茫了。
他从没想过,他和阿吀之间会变成这样。
“顾涯,我难受...”
啜泣声就在耳边。
顾涯先是蹙眉,然后闭眼,他右手给阿吀拍背,语气疲乏:“没有嫌你烦,等天亮我去给你买点健脾的药丸子,以后常备着就是了。”
阿吀坐在他身上,也不答话,只管两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
等顾涯就这么不舒服得睡着,阿吀又把他晃醒。
“你不陪我吗?”
阿吀睁着她那双还含着眼泪的大眼睛,顾涯眼神有着困意迷离。
“小祖宗,睡觉行不行?”
阿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涯,很快她就意识到顾涯是嫌她烦了。
她嘴巴一别,又是要哭。
顾涯左手一动,阿吀身上某个穴道一麻,眼前就一黑睡了过去。
将她放回床上,顾涯也顾不上许多,趴她身边儿就睡着了。
原本定好的五月十五出发锦城,就又耽搁了一日,到五月十六才出发。
也从早起时,阿吀就止不住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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