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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醒了。但赖床。要窝在霍景盛怀里好一会儿才起来。

这天就是七点半醒来,起来喝了小半杯水,在霍景盛怀里窝到了八点半才起来洗漱。

吃过早饭已经九点, 在一楼给霍安装修的“宝宝园”里,同保姆一起陪着霍安练习了一会儿抓握。

抱了霍安一会儿,就被霍景盛揽着腰,提醒该去湖边“写生”了。

乔宴无奈,亲了亲霍安, 把霍安还给保姆,同霍景盛出门。

霍景盛之所以热衷哄乔宴去湖边,是因为乔宴似乎很爱湖边的白桦林,求婚成功后, 霍景盛挨过乔宴突如其来的好几次索吻,都发生在湖边白桦林。

至于“写生”,说的是霍景盛晚上在床上磨了乔宴很久, 让乔宴为他画“特写”的事。

一个简单的特写硬是画了一个星期没完。

乔宴天天画着画着,就莫名跟霍景盛滚到草窝子里去了…

手软脚软站起来时, 粉唇莫名变得嫣红。

上午十点,乔宴走出别墅大门,门卫把一束花交给他:“是霍先生的熟人送给您的。对方交待对您匿名。”

而后, 悄悄地把名字告诉了霍景盛。

乔宴捧着花, 红到发紫的蝴蝶兰,五颜六色的满天星,风信子更添了梦幻韵味。色调清雅不失活泼。

“我好喜欢!”

乔宴折转身, 一边指挥霍景盛去找玻璃瓶装水将花插起来,一边往霍景盛嘴里套话:“谁呀,谁呀!”

其实对于霍景盛来说,沈月就是彻底不留名。

她的名字也不难猜。

霍景盛大手很轻地捏了捏乔宴白皙的后颈,笑道:“幸福信使。”

“哈?”

乔宴歪着脑袋,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像是昂贵的、精致的、极其漂亮的手办洋娃娃。

霍景盛看着乔宴,心里边对乔宴珍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情不自禁地动手动脚。

他又把大手挪到了乔宴的脑袋上,仔细地摩挲乔宴柔软的头发:“你仔细看贺卡。”

“角落印了‘幸福信使’。”

乔宴赶紧低头去翻贺卡。

果然,在贺卡的右下角,看见了烫银的、很容易被忽视的小字——

“幸福信使”。

乔宴茫然地点头。

他对这样的名字有自己的理解:“你竟然还有网友?这是网友送来的祝福吗?”

霍景盛沉默了一秒:“不是网友。”

“就是‘幸福信使’。”

他并没有欺骗乔宴。沈月花店的名字的确叫“幸福信使”。

乔宴继续了然地点头,这次也不知是如何理解,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幸福信使!”

“那咱们收到的这束就是‘幸福’了。”

“代表幸福的是哪一朵?”

他自问自答:“肯定是蝴蝶兰!”

“它最大!”

“是的。是它。”霍景盛道:“谢谢幸福信使?”

乔宴愉快道:“谢谢幸福信使!”

霍景盛看了乔宴一会儿,没忍住。

在落地窗前吻了他。

自此以后,乔宴每当看见蝴蝶兰,就想起来“幸福信使”。

不论他看着什么,做着什么。

脑海里总有自己当日的声音回旋:“谢谢幸福信使!”

但有时,乔宴也会没来由地陷入某种不可遏制的焦虑、或抑郁的负面情绪。每当这时,他又会突然陷入迷茫。

他问心里的那个声音:为什么要谢谢幸福信使呢?

我们的幸福又不是一束花就能兑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