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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是多少?”

霍景盛趁机分开乔宴紧/并/的/双/腿:“满点是十。”

他动作轻柔地擦拭, 湿毛巾的温度恰到好处。

这下就算乔宴再绞紧,也没用了。

乔宴应激地挣动,没一会儿, 嗓子里发出一声克/制/的/低/咽,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声音是遏制不住的颤抖:“那我就是…七个点的想…”

霍景盛很轻地笑了一下。

原来乔宴的有一点,是指七个点。

他用湿毛巾擦完, 换过干毛巾继续擦拭。

霍景盛搂着乔宴颤/抖/的/身/体,声音温沉:“好乖。”

他低头碰了碰乔宴的鼻尖,赞许道:“还学会了精确表达。”

“明天你挑成人礼的场地和主题。”

“我参谋。可以吗?”

霍景盛哄着乔宴松手五秒钟,将他湿掉的内裤、睡袍都脱下,换了干净的,重新给他穿好系好。

完事后主动攥起乔宴冰凉的手指,放回自己心口。

乔宴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攥紧。

乔宴恍惚间听见霍景盛温柔地笑了。

乔宴伏在霍景盛怀里,抽了抽鼻子。

他紧紧搂着霍景盛的脖子,把脸贴在霍景盛的颈窝。

安静地看霍景盛单手换床单、从柜子里拿出新被褥。

霍景盛铺好床,双手抱住身上贴着的乔宴,晃了晃:“谁家小树赖?”

乔宴睫毛颤了颤:“…不知道。”

霍景盛抱着乔宴,坐进床里。

他捧着乔宴的脸:“看着我。”

于是乔宴就看着他了。

漂亮的眼睛湿湿润润的。

霍景盛指腹摩挲乔宴的脸:“霍家的。”

他注视乔宴,一字一顿补充:“我家的。”

乔宴耳尖烧得更红,声音细若蚊呐:“放在床尾凳上的…那些…还没有扔掉…”

“先放着。明天我洗。”

“我…我可以自己…”

霍景盛一边揉着乔宴后脑,一边调整乔宴紧绷的姿势:“你怀着宝宝,不能做这些。”

待觉怀里瘦削的少年放松了些,才柔声问道:“我怀里暖和吗?”

乔宴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蜷了蜷:“暖…”

“安心睡吧。” 霍景盛将两人裹紧:“我一直在。”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珠斜拍在卧室的玻璃小阳台上,起到了很催眠的功效。

让意识渐沉的乔宴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将要陷入沉眠时,乔宴模模糊糊地想真奇怪——

他从前睡觉时,好像是害怕过雨声的。

乔宴自从满十八周以后,小腹终于开始有了微隆的迹象。

但这种轻微的、细小的变化,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察觉到的人是霍景盛。

霍景盛的眼睛像是丈量的尺,总能精准捕捉乔宴身上每一寸变化。

这种变化不可阻挡。

但每一丝每一毫,都在加重霍景盛心中那座大山的重量。

霍景盛把乔宴抱坐在腿上喂点心的时候,总会趁着乔宴看不见自己,偷偷皱眉头。他注视乔宴的眼眸很深沉。

无数次,他都把乔宴手术的事挂到了嘴边。

但他看着乔宴乖顺的、对命运无知无觉的样子,又无数次欲言又止。

手术的时间已经迫在眉睫了。

两个月。

只剩下两个月。

霍景盛心知,已经无法拖下去了…

越是临近术前,乔宴的状态就越不能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