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有时会被自己大儿子这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吓着,既忌惮又骄傲。
“你啊”
沈南序把茶奉到母亲面前,重回平日里的散漫:“故意要求我管那小破丫头,不就是想拦着我。”
“不惹我,也不违背我爸的意愿。”
“您总是这样儿,把自己摘得清楚,站在沈家这锅乱粥之外。”
梅若笑了,伸手推了推儿子的额头,“所以你到底管不管,东西不稀罕要了?”
沈南序利索掀眸,笑意深长。
沈南序从她缠绕的胳膊中抬起头,深吻她的唇,气息滚烫。
唇舌交缠。
男人一边亲,一边抱着她回房,将人轻放在床上。
他的衣服被苏今禾抓得皱巴巴的,沈南序浑然不顾,低头亲她,从柔软的唇到精巧的下巴,隔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纱,缓慢往下游移。
苏今禾仰躺着,胸口起伏,有些呼吸不过来,手从他的衣服落到床单上,手指紧揪着。
他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刺着大腿内侧肌肤。
霄粤湾日落时刻慵懒恣意的美不亚于晚上霓虹四起的纸醉金迷。
金橙色的鎏光在高楼玻璃中无限反射,叠出一圈圈光晕,被楼下的汽车鸣笛烘上云端。
三人之间的距离仅仅三四米。下午,霄粤湾都市日落鎏金时分。
苏今禾和焦昕结伴出来,走向地上停车场,焦昕主动请缨:“我送你回去咯,我家司机来接了。”
苏今禾还没摸索清这座城市的交通系统,就没客气,点头:“我以后请你喝饮料。”
焦昕笑笑,没放心上。
两人正说着,焦昕突然刹住脚步,苏今禾差点撞到她。
苏今禾疑惑抬头,看见对方惊愕的眼神,她顺着焦昕的目光探去——最后也怔住。
她们正前方,停车场入口最显眼的一个位置,停着一辆洁白漂亮的阿斯顿马丁。
半袖衬衫敞着与T恤清爽叠穿,沈南序靠在车门边,正玩着一支细烟。
他垂眸,手指摁在滤嘴香珠处,迟迟没有要点燃的迹象。
眉头压着,似乎心情不好。
沈南序两根手指转着烟玩弄,感知到什么,掀眸,隔着一段距离,直接攫住苏今禾的目光。
无视所有人,没有任何犹豫,目的明确地看向她,似乎在说:等你半天了。
他是来接她的。
焦昕迟疑又惊愕,碰碰身边的人。
“喂,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交集?”
苏今禾目光呆滞,也说不出话来了。
落日的金贪婪地描绘他立体完美的五官,映出他肤色的白,沈南序把细烟扔回烟盒里,因直视西边的她,被光刺得微微眯起眼,细微动作,更承性感。
耀眼的光甘愿趴在他的肩头做陪衬。
这样的人,此刻将独一的目光强势赐予她。
苏今禾喉间的呼吸更热,被他盯得又怵又悸,像有什么要冲破衣服出来,难以阻拦。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词。
那就是危险。
被他盯上时,猛烈的感觉——就是危险。
沈南序看着面前呆鹅似的苏今禾,环胸,笑意很淡,尽是轻慢。
“愣什么呢。”
他说话很懒,声音也不大,却总使她发蒙振聩。
沈南序用眼神勾着她,歪头示意。
“过来。”
瘙痒,难耐。
顺着脑神经清晰传来。
苏今禾羞耻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唇舌,又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
就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沈南序突然停下动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