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车夫趴在地上讨饶。
这么说她确实是艾佛利家的人了。
塞拉菲尔看了眼女孩,不合尺寸的衣服,袖子已经能拉到小臂上边,裙子下面都遮不住小腿,薄布鞋前面还破了个大洞,嵌满泥土的脚趾可怜地缩着,由此可见女孩在村里过的什么日子。
塞拉菲尔不自觉地皱起眉,冷下声,“那你带她往镇上去做什么?”
“她被恶魔附身啦,大人!”车夫慌忙推责,“我们亲眼看到她在仓库画了邪恶的五芒星阵!”
“恶魔附身?”塞拉菲尔讽刺地笑了声,“你觉得要是她被附身了,现在还能好好站着吗?”
车夫被一噎,想起眼前的就是审判庭来的官老爷,那是天天跟恶魔打交道的人,比教会牧师来检测都要可信得多。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害怕地趴在地上,唯恐审判庭的官爷不高兴就要杀了他。
“她叫什么名字,不会说话还是智力有问题?”塞拉菲尔继续问。
车夫松了口气说,“她叫露兹。”
但后一个问题他想了许久还是答不上来。以前露兹总被村里欺负,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所以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哑还是傻,毕竟都有可能。
塞拉菲尔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又冷笑一声,吓得车夫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女孩会跟我们走。”塞拉菲尔不容置疑地决断。
车夫大惊,欲言又止。
“问起来就说她被带回给艾佛利公爵了。”
这也算有了交代,车夫松了口气。
塞拉菲尔回到露兹跟前,生怕她听不懂,很慢地吐词,“露兹·艾佛利。”
感谢这个负1.5倍语速,露兹辨别出是自己名字的发音,这么多天终于有个能听懂的词,脸上不自觉地扬起微笑,朝男人激动地点点头。
塞拉菲尔见此心里也有了底,能听懂名字就至少不是完全傻。
“我带你去见艾佛利公爵,”他保持很慢的语速,指指她比划了下上马,同时伸过手来。
露兹面露迟疑,没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太好意思。
伸过来的手戴着白手套,一尘不染,想也知道自己满是污垢的爪子放上去会是什么结果。
塞拉菲尔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见女孩抬起手犹豫不决,便主动伸过去握住。
露兹看着留下爪印的白手套,呼吸不自觉顿了顿。她不认为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会对一个又丑又脏,还发育不良的女孩会有什么其他企图。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露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的人,让她觉得这个恶魔遍地,踩低捧高的世界也不是那么糟糕。
塞拉菲尔带着露兹上马,她像雕像一样,始终僵硬地挺直背,手一动不动地放在马鞍上。直到城市的光幕进入眼帘,露兹才算从紧张中脱离出来。
之前的村子基建落后,让露兹误以为这个世界的发展程度停留在中世纪的水平,但眼前这座宏伟的城市彻底改变了她的想法。
一座高墙矗立在他们面前,上面镶嵌着两扇巨大的门,门上雕刻着繁复的咒文,每个笔画卷曲的弧度都恰好同另一组咒文拼合,整体形成一个巨大又美丽的法阵。
露兹能从这些复杂的符号中感受到一种力量,盯久了会产生眩晕。她挪开眼睛,望向门两边的雕塑,两座山一样的骑士雕塑,目测有十层楼那么高。
而这座城市整体被一个透明罩子包在里面,露兹猜想那是起防御作用,因为她亲眼看到一个旅人笼子里的小魔宠尖叫着变成漆黑的灰烬。
当他跟卫兵争执的时候,露兹他们已经飞快地越了过去。
进城的队伍很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