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意思,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冲敢丢自己石头的小贱人狠狠打了一掌。然而公主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软弱顺从,而是用上自己所有的力气,像瘦弱的小野猫一样用指甲抓,用牙齿咬。
杂毛被这股不要命的狠劲慑到,一时间竟然也没占到多少好处。这时候,追捕队终于从中间的路口冲了进来。杂毛瞥见后,如释重负地喊道,“这里!”
一人兴高采烈,一人面如死灰。公主绝望之下,完全任由本能,像只饿狼般狠狠地咬着杂毛的手腕不放,任凭他怎么嗷呜乱叫都不松口,直到露兹上前拉开她。
“抱歉,打扰到诸位大人了。”露兹紧紧把死命挣扎的公主箍在怀里,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防止疯精灵把她也咬了,“我的女仆脑子有点毛病,你们要找的精灵在那。“”
看戏的杂毛眼睁睁地瞅着露兹的手指指向了自己。精灵在哪?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更离谱的是追捕队对她的说辞还深信不疑,两个高大的队员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杂毛,将他往巷子外拖去。
“你们,等等,我不是精灵!“杂毛大声喊道,“精灵在那里,你们抓我干什么!”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搜捕队的眼里,自己俨然就是精灵公主的模样,而露兹怀里的女仆则只是个圆脸蛋面貌普通的女孩。
“你为什么救我?”追捕队带着叫嚷的杂毛离开,公主西尔芙从露兹怀里挣脱开来问,“你不是说我毫无价值吗?”
“你在刚刚证明了自己的价值,”露兹说,比起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奴,不屈不挠的公主对她来说要有用得多。
西尔芙瞪着翡翠色的眼睛警惕地望着露兹,“你想把我卖给谁?”
“我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不干人口买卖的勾当,”露兹笑眯眯地说,“不过刚刚发现你确实很有力气,正好,我还缺个端茶倒水的女仆。”
西尔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呼吸急促,她怀疑对方是要借此机会羞辱自己,从公主沦为仆人,还能比这更让人感觉到讽刺的吗?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露兹毫不在意地说,“不过离得远了,我的幻术就没那么好使了。”
西尔芙知道自己没有跟她讨价还价的本钱,最终还是选择低头,小声叫道,“主人。”
“你是蚊子吗?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主人!”西尔芙抬起头,望着对面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蛋,咬牙切齿地叫道,仿佛嘴里喊的不是主人,而是仇人。
过了会,西尔芙忍不住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那不是我?”
“不知道,”但从露兹脸上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明显她可太知道了,“可能是上过几次床之后吧?”
精灵见此下意识后背一凉,然而想到那个被算计的对象,糟老头发现自己跟一个其貌不扬的小混混睡了好几天后,当场气得半死的画面,还是会觉得通体舒畅,连带着望向露兹的目光都和缓了不少。
“你这次假扮的是谁?”西尔芙打量着她这套花里胡哨的服装忍不住多嘴,“感觉像村子里来的暴发户。”
暴发户转过头,微笑地望着绿眼睛精灵,真诚问候的目光顿时让后者后脖颈汗毛直竖。
露兹脸上带着恶狠狠的笑,嘴上咬牙切齿道,“没错,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而已。”
有钱不花,就不能感受到钱的魅力。露兹新得了一张无限额卡,自然是一路上看中什么就买什么,尽情享受从未有过的快感。而且她现在急需的是信仰,当人们的目光被吸引过来时,多少会带点信仰力,低调可做不到。
“那个老头,”西尔芙迟疑地说,害怕露兹会畏惧权势而把自己送回去,但仍然咬着牙说,“想抓我回去的那个人在城里很有权势,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