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于是压低嗓子,用粘哒哒的温柔声音说,“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也有男孩子,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露兹感觉对方的声音就像柔软肥硕的毛毛虫慢慢爬过后脖颈,恶心得寒毛直竖。
“每个人你都睡过吗?”露兹直言不讳地问,摘下碍事的面具,长长的外袍捋下来随意地甩在地上,只着里衣在石室内四处打量。
牧师望着骤然出现在眼前的美丽面孔看的眼睛发直,身体和脑袋同时发热,说话时都快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我不喜欢男孩,”
他紧盯着对方,隐隐觉得她的面貌似乎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但这点异样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主教如果知道你做这种事……”
“没听见主教刚才说了吗?”牧师垂涎地打量着露兹,里衣是件上衫和一条短裤,露胳膊露腿,看得他身体发烫,“我们快掉就好。”
言下之意就是,这种事主教完全默许。
露兹摸着石墙上的划痕,有长有短,有深有浅,凌乱无序,偶尔用力的几道还卡着断掉的指甲碎片和血迹。
这满满一室的墙壁上竟然都是这种瘆人的指甲抓痕,每一道都是活生生的痛苦的具象化。
突然,想拯救这些痛苦灵魂的冲动涌上了心头。曾经弱小的她对旁人的痛苦遭遇无能为力,但现在她已经成为神明了,虽然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但她想要做点神该做的事,拯救陷于苦难的人,给予作恶者应有的惩罚。
神明在降下惩罚前,应该对每个灵魂作出审判,这就是影子傀儡所缺失的重要一环,导致了它走向毁灭。
露兹蓦地想到,梦里两人说的平衡是不是就是指善与恶的平衡?
矮胖的牧师趁露兹沉思的空隙慢慢靠近,抬起五根粗萝卜一样的手指伸向她披落的发丝。香肠嘴张开,带着食物腐臭味的口气喷来。
露兹后仰,侧身躲过,对方的手落了空,又见见她滑不溜手,立即不快地沉下声音,厉声威胁。
“你最好乖点!地下全是禁魔咒纹,魔法物品都不会起效,就算是大法师来了,也要给我乖乖脱光!”
“打你还用得着魔法?”露兹故作诧异地问,轻佻的口气满是讽刺和讥笑
牧师见对方被绿色火光照亮的脸上爬上了个阴气森森的微笑,心头一跳,潜意识觉得应该快逃,但根据理智和过往经验,又觉得一个年轻娇小的女人不会有危险。
他回忆女人刚才的嘲弄口气,立时什么危险预感都被愤怒冲到了脑后,“贱人,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不然呢?”露兹眼珠一转,掐住嗓子,用软软绵绵的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难道是要像这样恳求牧师大人的宽恕吗?难道之前没人这么恳求过你?难道你放过了她们?”
“我会对她们很温柔,”牧师愤恨地盯着露兹,像是在看一件违背常理的东西,“至于你,不懂得女人就要学会卑躬屈膝的人都需要好好接受教导。”
他从腰上解下一根细长的马鞭,手握一端,鞭尾呼呼甩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下一甩,鞭尾直冲露兹而来。
她发现鞭子有意地避开了她的脸,心下不觉好笑,真是又毒又蠢的男人,被下半身控制大脑的蠢物,除了吃着性别的时代红利,一无是处,然而最好笑的是,权力却尽在这种人手里。
露兹很轻松地避过鞭子,甚至都没怎么费力,不一会牧师就先挥得气喘吁吁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盯着对方如若无物的灵巧动作,目光投向脚环打量,确认那东西还在起作用。可这个身量娇小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贱人!”牧师喘着气,“石门只能从外面打开,你再能跑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