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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能让自己的腺体接受自己的伴侣是一个Alpha的事实。

李见路挥了挥手。

再怎么说,他都不是陆恩那该死的控制狂,看到时一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还一心想着让人多锻炼身体,被陆恩看上的人惨是真的惨。

而且事后要是被知道他在她都那么惨了的情况了还由着陆恩用他的权限搞人。

那他连跑道都还没上,就得再被踹一脚了。

本来是Alpha就烦。

***

学校的课程安排今天稍微做人了一些,虽然是上课前五分钟才提醒换了课的,但从草地回教室的路程不算远,之前我不认路没经验,才会觉得远。

所以就算我习惯性地来草地上等实训课开始,再绕回教室也不算累。

但着实是麻烦了一些。

其他人怨声载道:

“为什么不能早点通知……”

“就是啊,都来这里了才通知。”

“现在还得绕路。”

我也怨声载道,我除了要绕路外还要哄啦啦队的队长西尔万,他最近不想给陆恩还有李见路应援——“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有多恶心多变态!”——但他想给我应援,又找不到别的理由了——“给你这个连赛场都上不了的Alpha应援?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有陆恩他们在至少还能装作是给他们应援的。”他用牙齿磨着我的后脖子泄气。

我只能嗯嗯都是我的错别气了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绕路麻烦,哄西尔万更麻烦,而且我是饭都没吃还淋了雨就开始运动的。

今天运动量也太超标了。

后脖子也疼的要死。

腺体肯定被咬损了,Alpha的腺体比Omega的腺体要脆弱,区别就在于此,Omega的腺体被怎么咬,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哪怕Alpha的牙齿和吸血鬼似的,不发了狠地咬,不发了狠地搞个七天起步,那Omega的腺体就基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反之Alpha的腺体,因为Omega和Beta都不会想咬,更别提注入信息素什么的了,AA恋也少的可怜,更没人研究这方面的改良药剂什么的。

哪怕只是稍微亲昵地磨磨牙,都能让腺体受损。

腺体这玩意就和那东西一样脆弱。

被碰到了那都是要元气大伤的,我非常克制了才抑制得住把西尔万过肩摔的冲动。

我只能稍微抱怨两声:“真的很麻烦啊……”

但没人和我互相怨声载道,因为没人敢和我玩。

我们各怨各的。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个现实——

闻以序顶着一张贴满了创可贴和纱布的脸蛋。

校服里面的黑色兜帽戴在脑袋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有那又薄又红的唇勾着。

出现在了班级的前门。

班主任在电子版上写上了他的名字[闻以序],又在后面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流畅地把Omega这几个字母写出来,有一种早死晚死都是死的感觉:“来,大家,欢迎新同学闻以序,他是Omega,大家要多照顾点他。”

所有人的巴掌都拍红肿了,还有人兴奋地吹口哨——

“机甲单兵系竟然能进Omega!”

我的天塌了。

他不是去坐牢了吗?!

怎么出来的!

又是怎么破除军校校规中的隐性校规:[Omega不可能进机甲单兵系][就像是Alpha不能进机甲设计系]的。

虽然明面上为了响应Omega平权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