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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我喜欢你讨厌我。”

他往前走了两步,与我肩并肩走过乌托邦军校的校门,我看着他走至一直在小亭子里等待他的方辞廖,我被方辞廖幽怨担忧地瞪了一眼,我看着他和方辞廖说了些什么,方辞廖才抱着怀里的资料跟上他的脚步,同时还没忘记回过头瞥我一眼。

方辞廖很好哄,不用管他,坎贝尔比较难搞得多花点脑细胞思考这个问题。

我寻思坎贝尔说的话不太对劲。

咂摸了一会儿。

又是特意买的粗亚麻布袜又是嗜疼又是最后说的话。

……

……

……

我就知道!!!

这人不正常!

**的我身边好像就没有几个正常人,有吗,我身边有吗,方辞廖还正常吗,太迟钝了归类到不正常的那列,这太好笑了,我身边居然没有正常人。

***

“昨天没来医务室,昨天过的不错嘛,但你不是说下节课是实训课要请假吗?”我一如既往下了课就往医务老师的医务室钻,医务老师抬头看了眼是我就见怪不怪懒得管,只是看我迟迟没有开口要请假条忍不住问道。

我趴在医务室的枕头上用新光脑玩消消乐磨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请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能不请假当然是最好不要请假了,平时分里请假占的分多得要死。”

医务老师看完了手里的杂志,见我还在玩消消乐,干脆把杂志直接丢了过来,被我眼疾手快的接住,一看封面《清心寡欲》……?

“老师您——”

“闭嘴。”

“这是散文集。”他拍了下我的脑袋,抓了根烟和打火机就要蹲门外吸烟——我都没看清他是从哪里抓出来的烟,至于这么防着我吗,“别成天对着你那个破手机破光脑,给你个杂志玩儿去。”

“我这儿不负责治眼睛。”

我翻看着他丢来的杂志:“知道,也不负责堕胎。”

本来要抽烟的人听到我这句话,点了一半的火没点着,又探头回医务室里看我。

“……我记得你这是易感期第三天?”

“啊?才三天?我还以为已经三年了!”

我哀嚎。

“身上的桃子味儿冷鸢尾雪松哪来的?”“你闻得到哇?你不beta吗?”“这话你问自己,你做了什么身上味道能浓得连我都能闻到。”他皱起眉,把我脖子摁住,丢了手里的打火机,抓起旁边的消毒酒精就直接给我脖子洒了上去。

烈得我吱哇乱叫满床打滚,又被咬着烟头的人压住了四肢,被迫背对着人。

我流着眼泪求人手下留情。

“疼不死你。”他叼着烟,说起话来像是用牙缝说的,“呦呵,这么肿了,这么大的黑眼圈,几天没睡了?还能忍,真够能搞的,小看你了。”

“抑制贴对你没用,那东西不透气,你当大号创可贴贴,够牛的。”

我看了眼杂志的方向,刚刚他来摁我的时候我没拿稳杂志直接飞了,太远了够不着,两只手被摁的近,手指还能动——

“还玩游戏呢,你太行了我佩服你。”

我:“哥,你口下留情,我要是不玩我现在就能在你这儿睡个三天三夜。”

他:“你睡,我不拦你,我给你请假去。”

我:“哥,我真没一夜[哔哔哔——]次,我这就是纯熬出来的。”

医务老师撩我领口和手臂,一连串痕迹,我百口莫辩:“……我说真没搞你会信我的对不对?”

“休息吧你。”他叹了口气,松开我,给我丢了一床杯子,又在我的脖子上给我来了一针,我被迫萎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