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用膝盖顶住了西尔万的胸口,“西尔万,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和我说……和我说……”
“什么东西?玫瑰之乡?知道了,你去过了?”他哼哼地笑了,抓起我的手腕,“怎么样?你们这群被信息素控制着大脑的Alpha,就算那些Omega不如我,还不是要被Omega们的信息素迷昏头了……”
再不挽救一下我刚到手的新光脑好像就会被他直接捏成两半。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抽噎着:“我没有!我没有——西尔万!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要用其他Omega来玷污我对你的感情!”
别啊!手下留光脑!就算之后能换新光脑旧光脑还能卖二手赚钱啊,他靠近我,我的眼泪就胡乱蹭了他半个肩膀,没有鼻涕,还好还好,不然我真能在这里死于非命。
气球的尾巴泛着润泽。
一勿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他也很干脆,关键是他不差这点钱,看到脏了就直接丢了,卜浊寸吕地压在我身上,我的校服外套被他利落地甩在角落,软趴趴地和他的变成了一团看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的布头。
“那为什么!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标记我!窝囊!弱懦!废物!垃圾!”
别骂了别骂了,被骂爽了。
“我就是懦弱!窝囊!我就是负不起责任!我不敢标记你!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你为什么要逼我!”我又是一个枕头砸到了他的身上。
然后转过身就跑。
我没跑远,区别大概是从床头跑到床尾。
他立刻追了过来。
“快点!标记我!我快受不了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他比一开始还要更加兴奋,眼睛里全然是对那档子事情的渴望,但我就算是被抓住了也还是在拳打脚踢地抗拒——
我是被谁逼的!
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从狂风扑打窗户的动静来看,估计还下了一场巨大的暴雨,连这儿都能被波及到,估计是全境的。
从被缝隙中的风吹起窗帘的那扇窗户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昏暗一片的样子。
没开灯的房间更是黑了个彻彻底底。
房间里只有角落处有几枚没什么鸟用的香薰蜡烛在滋滋啦啦地燃烧着自己,散发出些微光亮,还有就是西尔万手上和我手上新鲜出炉的光脑还带点光亮。
到这一步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希望这件事能以体面点收场。
比如我哭着坐上陆恩家的黑色加长悬浮车,坐在车上哭着听身后西尔万哭着追车。
又电视剧又浪漫,这谁能不心动。
但我把手机关机了,却忘记了光脑也是不静音的,或者可能是静音,但是在刚刚的激烈冲突中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按键,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现在就来得及把说明书看到怎么开机关机充电那两页,后面的几页Omega们写的太艺术了,我怎么都看不懂。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我瞅了眼。
其实不是我自愿的,事实证明我是真的对光脑这个东西不熟悉,我哪能想到光脑里的消息居然是直接弹射到我面前的,虚拟化的半透明屏障堆叠起来厚厚一层,隔着这么厚的信息屏障我连西尔万的脸我都看不清,只能听到声音。
再不想看,总能瞄到一眼。
发消息的人我不认识,就一个[w]字符。
消息里的字我倒是都认识——
[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