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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小雏菊的味道。

我听到自己局促的呼吸声,心里知道不能这样,但是时小南是Omega的同时也是我的哥哥。

妹妹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不过分吧。

我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没有摸到毯子,可能掉地板上了,异常痛苦地脱下校服外套搭在自己身上,稳稳地搭好了肚脐眼。

着凉了就更是完蛋上的完蛋。

乌托邦军校对除了A班以及设计院的学生会网开一面外,其他班级就算是易感期也不能请假,即使是爬也要爬到学校,除非你不想要出勤率和学分奖学金了。

啊?因为Alpha易感期导致Omega信息素暴动?

那是太小看乌托邦军校了。

乌托邦军校到处都是信息素抑制剂以及taotao,走到哪里都能拿一支,只不过不能带出学院罢了,出了学院就不顾学生死活了,但在学院内,就算你打算靠意志力挺过易感期,只要你流露出一丝信息素就会被医务老师追着扎一针。

***

意识浑浑噩噩之间,我感到有人抚上了我的脸颊。

一个小心翼翼的吻吻了上来。

在我的脖颈间胡乱作怪,让我烦不胜烦。

我把人推开,手指随意地搭上自己的脖子,摸索了一会儿扭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才感觉能呼吸得过来了。

翻了个身,校服外套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布料落地的声音,隐隐约约嗅到了让人放松的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其中似乎还混杂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味道已经和沙发上的小雏菊纠缠在了一起,叫人分辨不清具体是什么味道。

只觉得熟悉,放松。

黑暗中我的眉眼舒展开来,下意识要抱住面前冰冰凉凉的人取暖。

和吻不一样,我主动了,他反而伸手把我推开了。

我眼睛睁不开,也没有力气睁开,只能凭靠着本能地索取去渴求。

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水却不需要鱼儿。

鱼儿奋力地想要跳回水池,一个浪就扑了过来,把鱼儿拍打地更远了。

我快被脑袋里熔融的岩浆烫得人鬼不如。

又是待在家里,紧绷的神经与刚才的坚持已然消失不见。

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尸体。

想把自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的想法越来越激烈了。

面前的人像是我馋了很久的泥土,又像是鱼类生存必不可少的池水。

死活抓不到人,又被拍打上了岸,这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赶。

我一怒之下小怒了一下,干脆一个翻身抓住了对方的腰部,把人禁锢在了我的怀里。

易感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

更别说我还用了力气,用力到我能听到对方骨骼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吃痛的惊呼。

这人真奇怪,被我这样抱着也不反抗一下。

残留的神识在如此叫嚣着。

我难受地骂了个脏字:“***”

然后用力把下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要淤青了,估计。

……

更奇怪了。

刚才更过分的事情做了他好端端的,在我骂完发泄怨气的时候他倒是突然开始反抗了,脸蛋好像被挤压在了一起,对方十分痛心疾首:

“这些是从哪个肮脏的Alpha身上学来的!”

我:“……”

这个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也没有很清醒,尽管分辨不清对方具体是哪个人,但是他这句话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了。

而且对方估计和我有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