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点了锁阳穴?他点了锁阳穴!!

温朝玄丝毫没有负罪感地说:“现下可以了吧。”

林浪遥挣扎起身看了眼自己已经软趴趴的小兄弟,感觉天崩地裂,温朝玄不等他缓神,无情地一把将他按倒,又抬起他的一条腿折叠起来压在胸口,这个动作使得林浪遥下体暴露无遗,只能毫无保留地被迫接受着男人的肏干。

林浪遥抓着男人的肩头呜呜咽咽个不停,有泪也哭不出来,清晰地感受着被肉棒挤压过敏感穴道的快感,以及下体憋得胀痛却无法发泄的痛苦,被肏狠了,他就在师父胸膛咬上一口,努力绞着后穴想要尽快榨出男人的精来。

他的意图很快就被温朝玄发现,温朝玄用手指挤进林浪遥的牙关,迫使他松开自己,带着剑茧的指腹抚摸过那一口尖利牙齿,夹住湿软的舌头轻轻捻弄,盛不住的津液顺着泛红的唇瓣漫过下颌,淌了满脖颈,林浪遥在上下夹击的玩弄中,逐渐模糊了眼神,恍恍惚惚地望着师父。

温朝玄被那迷茫且依恋的眼神看着,突然间,从心底萌生出一种很强烈的又陌生的欲望他想要彻底拥有这个人,藏起来,关起来,只属于自己。

什么苍生,什么天命,为什么要由我来背负,我只要这一个人。

当他从那短暂的心魔迷魇中回过神时,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冷汗在深夜里凉得彻骨。

那不是他的声音。温朝玄知道。他所为之努力镇压的那个魔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时间太久了,至于那魔早已经和他完完全全生长在一起,融进他的血肉中,谁也离不开谁,哪怕剜肉剔骨,依然于事无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清醒的意志还能保留多久,但他总归希望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温朝玄在黑暗里无声沉默着,伸手将林浪遥抱起来,让他面对面跪坐在自己腿间,他解掉了锁住阳精的那个穴位,握着可怜兮兮的疲软性器漫不经心地把弄,待它重新精神勃勃站了起来,温朝玄才扳过林浪遥泪迹风干的脸,迟疑的,不怎么熟练的,轻轻在那面颊,唇边落下一个吻。

他说:“快好了,马上就结束了。”

再久一点。

起码久到让他能做完所有想做的事情。

林浪遥对方才短暂的魔魇一无所知,他顺从地环住师父肩颈,当下最大的快乐就是屁股起起伏伏吞吃着热硬肉棍,他自己的性器则随着动作磨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敏感的肉头碾压过块块分明的肌肉,在上面留下蹭得一塌糊涂的湿淋淋体液,如同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

温朝玄也纵容着他,林浪遥伸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说:“好饱……师父,你也太大了。”

“……”

温朝玄说:“……谁教你说这话的。”

林浪遥纯粹是自学成才,他还记着温朝玄刚才锁他阳精的折磨,知道自己师父为人正经听不得这种孟浪话,故意没事找事臊一臊他。

温朝玄面容肃然地继续把着他的腰肏他,林浪遥下身酥软了一阵,嘴还是硬的,继续说:“师父你轻一点好不好,以后还得双修,总不能一次就搞坏了……”

温朝玄嫌他吵,手指再次摸进他嘴里,撑着牙关不让他说话。

林浪遥见招拆招,舌头殷勤地舔着那修长指节吸含,舔到温朝玄感觉到手指发烫,下腹收紧,不得不抽出来。

林浪遥的嘴自由了,面带潮红地喘了口气,又道:“说实话,师父你是不是也觉得挺舒服的,不然你怎么都舍不得拔出来了……了。”

说到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温朝玄居然真的应声退了出来,缠绵久的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它,完全拔出去时发出“啵”的一声,林浪遥正舒服呢,身体里突然一阵空虚,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