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指间还粘着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脸色一变,悄悄在裤缝上蹭了一下。

“天气这么热为什么不开风扇,”温朝玄瞥了他一眼,走到桌边替他推开窗户通风。

已经是即将进入夏季的天气了,晚风带进来的空气里浮着一股子令年轻人躁动的气息,教师宿舍楼下种着的合欢树最近开花了,若有若无的甜味暗香透过窗子入侵这间小小的卧室,让林浪遥浑身越发燥热。

他在心里祈祷,快走吧快走吧,温朝玄快些出去吧。

但事与愿违,温朝玄非但不走,还站定在他身后,俯下身,用周身的气息将他包围。

林浪遥浑身一僵,几乎想要立刻弓起身子,好把下半身的异样藏掩起来。

温朝玄看了一眼他的模拟试卷,皱起眉说:“全是空白的,你到底在写什么?”

林浪遥一个激灵,慌里慌张地把卷子翻了个面,扯过一边的书打开,正想假装在翻书找答案,却发现书是历史书,卷子却是数学卷子,他正脑内一片空白对着往日熟悉的数字怎么算也算不明白时,手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温朝玄抓着少年人的手,感觉到他手掌心异样的潮热和黏腻,敏锐的洞察力让他发觉不太对劲,他将摸过林浪遥手掌的指尖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在闻到一股子男人都明白的腥膻味时,忽然明白了过来。

温朝玄:“……”

林浪遥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温朝玄眉头皱得死紧,“写作业也倦怠了,你一天到晚就想这种东西?”

林浪遥好不冤枉,如果不是晚上被温朝玄压着用手一顿又揉又按,他也不至于这样,本来就够狼狈了,还要被这么指责,他心里憋屈至极,气得眉梢直抖。

按理说温朝玄也有责任,两人都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了,又不是普通的纯洁师生,他都不知道避避嫌,就那么上手摸他。

林浪遥邪火发泄不出来,在身体里烧得胆气都大了,居然顶嘴道:“我怎么就一天到晚想这种事了?我之前压根就没想!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我……我……”

这话已经可以算是胆大妄为了。林浪遥有种自暴自弃的破罐子破摔。

一通惊人发言令温朝玄都沉默了,无比诡异的寂静在狭小房间里膨胀生长,只有桌面上的塑料闹钟像步步紧逼的定时炸弹在滴答滴答。

“你还没忘掉那一夜?”

林浪遥低着头看裤子上的缝线,手指抠了抠,“怎么忘得掉……”

林浪遥很想问一问温朝玄,难道你忘得掉?

但无需问出口,先前的那一阵沉默就代表了一切,他们都同样被困在一个闷热的潮汗的,无法逃脱的夜晚。

男人的手摸上少年的背脊,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发烫的手掌顺着清瘦细窄的腰线往下,林浪遥反应很强烈地抖了一下。

他的腰是敏感地带,被男人碰一下就完全受不了,前边更加涨得难受,只想把束缚着他的一切布料都脱掉。

他这么想着,然后就真有一只手替他脱掉了。

几分钟后,林浪遥趴在自己每天写作业的书桌上,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里,屁股抬起来久未被造访的某处正努力吞吃下粗大的性器,校服裤子褪下来和内裤一起卡在腿根的位置,再过了没多久,他整个人就被顶得泪花闪烁,桌子一耸一耸地撞在墙上,窗外宁静的夜色里传来三两声春意十足的猫叫,屋里屋外都在享受着这个适宜交配的季节。

林浪遥第二天早上又迟到了,这次他迈着困倦的步伐溜进教室,向来严厉的温老师只是瞥了他一眼,奇迹般地没有说什么。

高烨鸾隔着座位悄悄与他说:“你知道吗!昨天我还在发愁该拿那几个混混怎么办,我都想好去哪个派出所比较近了,结果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