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遥简直快去半条命了,精疲力尽地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就突然感觉到温朝玄的手在他下身摸索着,而且越来越往屁股的缝隙探去,吓得他立刻像垂死的鱼挣扎起来,“不行!那边不行!!……啊!”他声音忽然变了调,男人一把掐住他射过以后还很敏感的绵软性器,粗暴地按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阳茎在他股间磨蹭寻找着渴望的入口。

林浪遥心里害怕得不行,他清楚感觉到,有那么瞬间饱满的龟头确实已经顶到了他后面的穴口,温朝玄的阳茎上还带着一些方才一番亵玩时淌出的黏稠液体,湿乎乎地蹭在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一戳一戳,几乎就要顶开一条隙挤进去。

要,要进去了。林浪遥双肘撑在床上,心里发着颤想到。然后发烫的粗大阳茎真就顶开生涩的肉穴挤进一个龟头。

太紧了,龟头挤进去一点,然后就卡在那边不上不下,中了幻术状态下的温朝玄比平日蛮不讲理得多,压住他塌下的腰,竟就要强行突破阻力肏进去。

林浪遥把脸埋在枕被里,满脸潮红地忍耐着疼痛,下身传来犹如被硬生生劈开的痛感,他终于忍不住了,哭叫出声:“师父,我痛……好痛啊师父……”

年轻人的哭声实在可怜,林浪遥小时候都鲜少有哭,自从成年后更是没再哭过,此时是痛得一点面子都不顾了,只求用哭声博得失去神智的师父的同情。

闻声,温朝玄居然真的停了停动作,只是铁钳般的手掌还抓住他的腰,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林浪遥心里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了,收了收眼泪,抽着鼻子开始想如何不那么痛苦地挨过接下来的事情。他还记得先前的那个姑娘与他说过男子和男子如何行房,她说男子开始进入不比女子容易,需要以膏脂润滑。林浪遥伸手在床头摸了摸,转头在屋里张望,忽然他看见房门被人敲了敲,从外面推开,“公子,我已准备妥当,你们……哎呀!”

姑娘惊呼一声,掩着嘴看屋内这师徒乱伦的香艳场面,说:“你们已经开始了呀。”

林浪遥满面通红说:“快!膏脂在哪里!”

“就在桌上呢……”姑娘没说完,忽然好像划过一阵风,屋门在面前被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