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伤口狰狞吓到了你。原来之前的举止也吓到了苏道友。”
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浇下,苏筱圆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蓦然想起这是龙脊峰的试炼秘境:“对不起我睡迷糊了,把付道友当成我……朋友了。”
虽然这么安慰她,但是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冒出来:[苏筱圆,你好渣啊,只要是帅的你都喜欢吧?]
梦里那双媚意横流的眼睛和眼前这双波澜不兴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苏筱圆心脏狂跳:“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其实她有点好奇“吹花嚼蕊”到底什么感觉,但是她的傀儡男友在某些方面有点刻板,总是止步于“上下其手”,又没了练习当借口,她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反正也一样舒服。
似乎是看她窘迫,寡言少语的男人方才悠悠地道:“昨晚用了苏道友这么多灵液,只是聊表谢意。”
苏筱圆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机会:“这精精乳是付道友带来的?”
刚把帐篷收进乾坤袋里,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怎么了?”男人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
几个修士都在院子里,站在一间敞开着门的禅房前,只除了那姓陶的紫衣女修。
“不了不了,我这就起来了。”这觉她可是睡出心理阴影了。
付时雨点头。
竟然出乎意料的丰盛,主食是烘面饼,配着炭烤的不知什么肉片,外加苏筱圆带来的灵果、糕点,都洗净削皮切块,还有一小壶微微冒着热气的精精乳。
苏筱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心惊胆战地继续吃饭。
“嗯,”男人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热茶,“苏道友一直在哭着说‘不要、不行’,所以方才我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似曾相识的语气,似曾相识的清冷,却是陌生的声音。
“魔气散干净了么?”凌桑柔见他脸色不对,适时出来打圆场,“我们进去看看吧。”
苏筱圆吃了一惊:“她怎么了?”
可是调味为什么和傀儡人做出来的那么像?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可是不用对视也能感到男人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犀利目光。
更要命的是,这张脸唤醒了她一些凌乱模糊的梦境记忆。
“多亏苏道友的灵液,”他活动了一下右肩,又抬起右臂屈伸了一下手指给她看,“已可自如活动。”
不是的我没有……有吗?
“烤肉要冷了,付道友快吃吧……”
苏筱圆抢不过他,只能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见缝插针地打下手。
付时雨:“本想叫醒你,又怕吓到你。”
正想得脸蛋发红,男人的声音忽然想起:“傅停云?”
“我来我来。”苏筱圆哪里好意思让他又做饭又洗碗的,何况还是个伤员。
苏筱圆回过神来:“没,没有……”
她心脏停跳了一瞬,巨大的恐慌从心里涌出来。
收拾完,外面天也蒙蒙亮了。
“人之常情。”付时雨善解人意道。
像是猜到她所想,付时雨说:“昨夜见你趴在案头睡着了,便将你挪到了床上。”
“现在什么时辰了?其他人起来了吗?”
“苏道友小心。”
付时雨便帮她一起收帐篷。
“我起来洗漱,换身衣服,能麻烦付道友回避一下吗?”她道。
王茂树不耐烦道:“死了。”
[可是夏侯师兄没有你的傀儡帅啊,这个可是傅停云plus呢……可能你不是博爱,只是爱最好看的那个。]那声音嘲讽道。
苏筱圆:“付道友你自己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