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们养得很好,最近他不在,蛇和猫都瘦了呢。
不正面回答,却用反问来回避,傅停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苏筱圆被他这一套丝滑的动作惊呆了,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搂在怀里。
苏筱圆不知怎么有点失望:“你也嫌脏吧,下次别做那种事了,你不用和雪狼比这些。”
傅停云沉默片刻:“筱圆不喜欢,我就改。”
这傀儡人惯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只能浪费了,他遗憾地想着,不自觉地贪婪吸气,鼻尖碰到了湿透的轻纱,蹭了一点腥甜,他瞬间起了坏心,挺身凑到她鼻端,故意让她闻自己的气味。
苏筱圆想起高中教室里的那个梦,可是梦里一切都是飘忽不定的,哪有这样的实感,更没有上下夹击,把她逼到绝路。
傀儡人二话不说把她往里推了推,掀开薄被钻进来:“不小,够了。”
苏筱圆就是一个人的时候也没做过这种事,何况是当着傀儡人的面,挣扎着不肯就范。
就在这时,他辨别出了一缕不属于她的陌生气息。
苏筱圆知道他介意,仔细洗了手,闻了闻没有气味残留,这才擦干了躺到床上。
傅停云看了一眼床边,回过头,默不作声地垂着眼帘。
“当然没有,”苏筱圆忙道,“你很好……”
他说着放开她足踝,欺身上前,继续按着她的手,同时攻击另一侧的薄弱处。
“筱圆从头到脚都干净,”傀儡人一边吃着一边点评,“哪里都好吃。”
苏筱圆被他问得一愣:“原来睡哪里还是睡哪里啊。”
“要不然我把床让给你,我睡地上。”不争气的主人说。
雪狼立刻狂躁起来,毛发疏离,尾巴摆动,伏低身子用前爪刨土。
傀儡人松开紧紧圈着她的胳膊,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筱圆想让我睡地上,像那条狗一样?”
傅停云毫无羞耻之心,翻出她的亵裤,盯着上面半透明的痕迹看了会儿,凑到鼻端嗅闻。
傅停云感觉远方的心脏停跳了一拍:“我是谁?”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好像棉花糖掉进热牛奶,渐渐融化,翻着粉色的泡泡,可是深处某个角落,空虚痒意不断滋长、膨胀,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苏筱圆坚决不要他代劳,等手脚有了些力气,方才起来擦了身,换上干爽的衣裤。傀儡人进来换床褥,她便披了外衣去外面看雪狼。
苏筱圆哪里能教他,他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花样,又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连她这个正经云雨宗弟子都自愧弗如。
苏筱圆心房胀满,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苏筱圆紧抿着嘴不让他得逞。
一袭白衣的傀儡人走出来。
苏筱圆顿时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羞愧:“谢谢你。”
傀儡人将手指放在她唇上轻拈:“筱圆要是睡不着,就继续做练习,‘唇舌交缠’几日未练,明显生疏了。”
可是他始终离着寸许徘徊,不越雷池只是隔着薄纱吃掉主人的点滴恩赐。
像是一股冷风瞬间驱散了欲1念的浓雾。
她能做的就是在活着的时候待他好些,多纵容他一点,就像现在,哪怕明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傀儡该有的样子,她也没有阻止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接着她感觉傀儡人的胸腔轻轻震动,鼻端嗅到了一股清新的草木气息,是她自制牙粉的味道。
除了毒。
傅停云倒了水,收好盆,坐在她床边。
他将那团轻薄的织物放回藤筐里,走到床边,撩开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