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丧了夫的美貌小寡妇。
苏筱圆心里记挂着傀儡人,一上午的课上得心不在焉。
难道她真的喜欢上傀儡人了?
必须结束这段银1乱的关系!
“是我不好,”他的嘴唇轻轻蹭着她的耳朵,“抱歉。”
当然是给傀儡人挑的。
当时他虽然不能言不能动,但始终有一部分意识保持清醒,也能感知外界发生的一切。
他叹了口气:[他这种情况,最怕两人感情有波动,尽早结道侣契才能稳住他的神魂,方可慢慢还清无情道的债。]
苏筱圆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反倒愣住了:“真的?你答应了?”
自从看见傀儡人挥剑的样子,她就动了这个念头。
苏筱圆抓住他往下的手,义正词严地阻止他:“不可以!从今天开始不可以做这种事了,你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傀儡,昨晚都那样了……”
白皙的胸膛上干干净净,没有蛊痣。
她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虽然连理蛊的事还是一团乱麻,但胸腔瞬间漫溢的快乐惊喜做不得假。
萧无心一惊:[难道是魔物?]
二师兄道:[我教你的法子你还是用上,总是聊胜于无,能加快修复速度也好。]
“难受就难受,”苏筱圆撑着他的胸膛爬起来,退开几步,飞快地系好腰带,“这件事我决定了,没得商量。”
“筱圆妹妹莫哭,你的傀儡人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连忙安抚,“先把他搬到翼舟上去,我们去沐青店里,路上我先替他查查经脉和阵法。”
她贴着他的耳边说的话,他自然也听见了。
苏筱圆脸颊飞红:“看在你帮我找剑的份上,我就不掐你。多少灵石?”
他清楚地感觉到苏筱圆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脱下衣服给他盖,握着他的手,与他脸贴脸,用体温暖他,他能感觉到少女的眼泪落在他手背上,又被手指温柔地擦掉。
萧无心知道师弟没什么大碍,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什么先天无情道,栽跟头了吧,跌得比谁都惨。]
“那也难怪了,换了肾总是不如原装的,”阮绵绵道,“你的练习怎么办,马上考试了,要不你再买一个吧,反正不缺钱。”
不管是肾还是蛊,都坚定了她的想法,她和傀儡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筱圆下船简单收拾了些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和第二天上课要用的课本,便去了城里。
“这是他们第十四代门主铸的珍品,位列当世十大名剑第七,排前面的都被大能私藏了,给你夫君当本命剑都不寒碜。你对你家心肝小情儿可真大方,不怕你家夫君呷醋么?”
“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傅停云,”她从乾坤袋里取出剑匣,放在他枕边,小声叨叨,“你猜猜是什么?”
二师兄:[小师弟预计何时能醒来?]
萧无心挠挠腮帮子:“算是吧……有点关系。”
不是说人和傀儡不能种吗?
其实他知道。
萧无心:[看他经脉修复的速度,两三日应当能醒来。]
脱下衣服跨进浴桶,她不经意地低头看了一眼,忽然怔住。
苏筱圆心里乱糟糟的,草草地洗了洗,穿上衣服回到傀儡人身边。
闺蜜好几天没见,当然有许多话要说,正好柳长老大变泥鳅后合欢功法课就由内门师兄师姐轮流上课,纪律松散,随便聊天也没人管。
萧无心看得心都要化了,要不是小师弟危在旦夕,她高低得把她搂在怀里温言款语地怜惜怜惜。
凌岳仙尊第一次尝到失控的滋味,危险又让人着迷,就像大地塌陷,双脚悬空,不知下一刻是坠落还是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