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9 / 35)

像只被剪断了线的风筝,想要飘回去,却被风送到了千里之外。

她掐的是傀儡的手背,难怪一点也不疼呢!

苏筱圆顺从地把她放下,萧无心脚刚碰到水底的石头又是一滑。

“不要紧。”苏筱圆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声音有点沙哑含混。

想起梦中那种怪异的感觉,身体里有个地方又开始抽动。她竟然在梦里第一次体验到了……

“那位明心元君虽然戴着面具没露真容,但是气度雍容,风采卓然,”阮绵绵向往道,“真想像她一样啊!”

但是潭水比看着深许多,没到了萧无心的胸口。

苏筱圆低头看了眼腰间的纱布,无所谓道:“或许会,或许不会,不必担心,最近总是如此。”

她侧躺着,傀儡从背后抱着她,手搁在她小肚子上。

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凉,带着白昼的余温,很舒服。

“就是不……”

傀儡欺身上前,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脸为何这么红?”

苏筱圆睁开眼睛,慢慢地舔了舔嘴唇,神情惫懒、餍足,让她想起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伤势无碍,可以起来走动,”苏筱圆解释道,“苏筱圆和真人不同,伤口恢复更快,只是脏器无法自愈,需要修补。”

萧无心:!!!

“你怎么坐起来了?”她急道,“伤怎么样了?”

萧无心吓了一跳,连忙拉起被子:“傅停云,我……我们在哪里?”

“谁?”

“傅停云,你的伤……侧躺不要紧吗?”她紧张起来。

正惊魂未定,她忽然感觉身上湿湿痒痒,小腹中一阵阵涌动。

阮绵绵爆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小圆子你没来祭神大典真是可惜了!今年的大典可太精彩了!”

虽然这回站稳了,她却没有放开手,反而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攀,拽住他的衣襟,踮起脚,把他往下拉,闭上双眼,睫毛颤抖着,将湿润的双唇送上去。

苏筱圆不解:“哪样?”

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萧索寂然的灰白。

渴念开始像强酸一样腐蚀心脏——他的本体是有心的,抽痛也格外真实。

迟疑了两秒,她决定假装无事发生。

萧无心这才想起来,对了,是萧姐姐借给她的翼舟,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苏筱圆受了伤……

就在这时,一双坚实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出水面。

“巫山神女祠后的圣水。”苏筱圆道。

就在这时,一个面目模糊的客人突然大声对旁边的同伴蛐蛐:“换了肾会不会肾虚啊?影响夫妻生活的……”

“这就不知道了,”阮绵绵道,“听说元君恰巧有事路过,大概是去哪里除魔卫道吧,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她说邪修的事蹊跷,要当场查清楚。

她穿着雨珠裙,一手挽着母上,一手挽着她爹,随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慢慢往前走,可是前方空无一人。

萧无心总算明白过来,因为祭神大典上有人闹事,所以后面的祓禊仪式自然也取消了。

萧无心这才发现太阳早就落山了,明亮的月轮升起在黑丝绒般的夜空中。

“被筱圆收留之前不会,”苏筱圆望着她的眼睛,“是你教会我的。”

苏筱圆伸臂揽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拖回被窝里:“放心,我已经把翼舟开回宗门里了。”

她推了推苏筱圆的手臂,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仙盟代表仙灵界的正统,如果摘了牌,他们就成了野鸡门派,不再受仙盟保护,成了人人得以诛之的邪修,到时候玄翼门和风月门就有充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