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人立刻贴了上来,手臂缠上她的手臂,五指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仿佛真的要从她身上攫取热意。
傀儡人虚弱地点了点头,配合地坐下来,可是一坐下就东倒西歪,苏筱圆只能坐在他身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白长老忙安慰她:“别担心筱圆,没事的,有我们在呢。”
傀儡人幽幽地看着她:“可是嫌我脏?我已洗过了,你看。”
“对了,筱圆那里如何了?”白长老问。
听见这种自厌的话,苏筱圆心都快碎了,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你不弱的傅停云,都是你前主人不好……下次不许这么说……”
“好的好的。”
“没事,”阮绵绵大大咧咧道:“我刚打了宋锦书和他小情儿一顿,先把他们押回宗门就来找你。”
苏筱圆一见白长老,仿佛见了自家长辈,眼眶又酸起来。
傀儡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指腹来回抚摩着,从手腕的静脉慢慢滑动到手心、指根,
傀儡人仍旧闭着眼睛,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衣服上的血迹也用净决清除了。
白长老:“……”刚才那出就挺不要脸的。
“还不够,”傀儡人道,“想把筱圆盖在身上。”
“要等多久?”傅停云问他。
刚下翼舟,她便接到了白长老的传讯。
不够,还不够。
他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下颌抵靠在她肩上。
她瞥了一眼傀儡人,又飞快补上一句:“这翼舟买来第一次用,床榻被褥都是新的,放心。”
“啊?这么巧?”阮绵绵震惊,“人来了就好,你别急,沐青仙君技术那么好一定能修的。”
一颗浅粉的细痣显露出来。
“那扎伤了肾怎么办啊?”苏筱圆有些急。
少年一凛,连连点头:“明心元君说的是真的。”
“嗯。”傅停云闷哼了一声,挂在她身上。
她身上没有多少布料可以撕,只能从傀儡人身上就地取材。
这消息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约等于宠物医生说她的猫要住院。
白长老:“也是。”
她顶着身边少年要杀人的眼神,硬着头皮接通,虚着声音道:“宗门那边如何了?”
苏筱圆又是一惊:“啊?”
苏筱圆心说扎穿的不是肾吗?怎么喝水会漏?
“我先扶你坐下来……”她吃力道。
傀儡人往里挪了挪,直勾勾地盯着她:“床太大,我很冷。”
可是他身上一点也不冷,反而烫得像火炉。
傅停云:“……不能喝水,会漏。”
但她毕竟是个从小在文明社会长大的现代人,想起他片刻之间杀光几百人的情景,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他数了三息:“可适应好了?”
白长老便道:“筱圆是我弟子,虽然入门时间不长,不过她的性子我了解……她单纯良善软心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又没有修为傍身……”
没等“师兄”两个字出口,她就闭上了嘴,因为夏侯师兄躺倒在甲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她大脑宕机了几秒钟,决定忽略他们三个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只是向闺蜜道:“开山,我看见沐青仙君了。”
一米九多的大个子沉沉地压下来,苏筱圆一个身娇体弱的合欢女修差点没被他压倒在地。
包扎的时候传讯器就响个不停,直到这时她才能能腾出手接通。
这时她突然想起船上还有个人,忙转头求助:“夏侯……”
他低下头,重重地吸、吮、啮咬,让睡梦中的少女皱眉、发出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