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除了宗主之外,秦长老也在。
刚写完,门外忽然有个身着浣花岛内门弟子服的师兄探身道:“阮绵绵师妹,苏筱圆师妹,
苏筱圆忙道:“谢家主客气,一直都是开山照顾我。”
苏筱圆一凛,连忙坐得笔直:“师姐,我在……”
阮绵绵能屈能伸,往闺蜜身后一躲,抱住她的腰:“小圆子救我!”
阮绵绵把头凑过来:“阿娘,你也摸摸我吧。”
阮绵绵眨眨眼:“阿娘既然不是为了抓我回家,为什么还要亲自跑一趟?难道是想我了?”
阮绵绵一听便头大:“他做出这等事,留他一命已经是给红姨他们面子了……”
苏筱圆想了想:[没事,就是要在店里放七天。]
阮绵绵摸摸头上的肿包:“阿娘,你干脆把我的腿也打断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阮绵绵:“你不知道,要是来的是我几个姨母、舅舅,我还有救,偏偏来的是我阿娘,她会把我剁碎了喂狗的!”
阮绵绵:“宗门里能飞这个吗?”
师兄一拍手:“对了,其中有一个是玄武谢氏的!”
林师姐道:“朔望之日,蛊虫会有不同的反应。望日蛊虫受月光影响,躁动焦渴、欲1火炽盛,宿主会一心想与对方交1合;朔日蛊虫因黑暗而绝望,越发渴慕、贪恋对方,一心想与对方交1合。”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不明就里。
“第四,作用不同,反噬也不同。被种子蛊的人会对母蛊的主人死心塌地,如果对方死了,那人也会受蛊虫反噬,殉情而死。但种母蛊的人却不会受影响,所以是用来控制别人的邪蛊。而连理蛊不会影响原本的感情,也不会有反噬。”
第二,连理蛊也并非只能在彼此相爱的人之间种下,只要有一方有情就能种成。
谢家主“哕”了一声:“你皮痒是不是?说这么恶心的话?”
阮绵绵:[他没事吧?]
阮绵绵听她这么一说,开心了些,用袖子擦擦眼泪:“小圆子,你一定要早点通过内门试来找我。”
阮绵绵委屈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通不过内门试的!”
苏筱圆回到宗门,先把那家政傀儡送回去,再赶到月亮寨的时候蛊学课已经迟到了,她赶紧念咒把翼舟缩成个玩具模型大小,塞进挎包里,然后从圆形草堂的后门口悄悄溜进去。
苏筱圆有一瞬间几乎以为是苏女士在摸她,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话是这么说,她阿娘亲自来提人,她还是不能不去。
苏筱圆忙从挎包里掏出她的小翼舟:“我有这个。”
“好像是这一辈的家主。”
谢家主向宗主道:“有劳宗主将那小子带过来,谢某即刻便与小女启程。”
苏筱圆想了想,记起正是在蛊林出口帮她解蛊的那位师姐。
阮绵绵脸都吓脱色了:“师兄知道来的是谢氏的什么人吗?”
苏筱圆不好意思在背后议论人家隐私,便含糊道:“萧姐姐是白长老的朋友。”
苏筱圆也有些害怕,谢家主过来肯定是因为宋锦书和那风月门男修的事,按理说没她什么事。
苏筱圆忙拖住她:“开山,你冷静点!现在跑也来不及啊……”
她鬼使神差地问道:“林师姐,请问怎么知道连理蛊有没有种成啊?”
苏筱圆:[送傀儡人去沐青仙君店里。]
秦长老颔首:“那风月门圣子给他下了连心蛊,虽然那圣子已被他们门主当场震碎神魂灭口,但宋公子身上的子蛊还在,须得小心处置,否则将有性命之虞。”
她正考虑要不要问问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