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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亲友来宾、司仪都一脸安然。

和闺蜜聊了几句,她突然想起件事:“对了,夏侯师兄不知道怎么样了,之前在花舟上他晕了过去,我得传个讯给他问问……”

这一吻温柔缱绻又漫长,一直到祠庙前的大钟敲响子夜的钟声。

“我们睡了多久?”她岔开话题,坐起身掩饰尴尬,“对了,我们还在湖上呢,得把翼舟开回宗门……”

就在这时,她的传讯镜响了。

“其他弟子呢?祓禊仪式结束了吗?”萧无心纳闷道。

萧无心忙拉住他:“你有伤,我自己去就行了。”

“是说势起?不必理会。”苏筱圆漠然道。

萧无心有种快要溺水的感觉,用力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睛,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

“新郎呢?”司仪拿着话筒,尖着嗓子大喊,“新郎去哪里了?”

萧无心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说:“那早点回来休息。”

一人一傀起了床,穿好衣裳,走出舱房。

她不能弯腰找,只好脱了布袜,用脚感觉。

他几乎从脱离傀儡躯的瞬间就开始恨。

身上出了汗,黏黏腻腻的难受,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后的男体立刻紧贴上来,将她缠得更紧,好像抱着宝物的恶龙。

萧无心忙往后蛄蛹两下:“我,我是热的……”

傀儡躯的禁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茫。

刚把猫放下,一转头就看见苏筱圆坐在床边,那双无机质的黑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萧无心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忙捂住另一边:“不可以,傅停云!”

原来刚才的还是梦境。

“我想和筱圆在一起。”苏筱圆直白道。

萧无心往下指了指。

萧无心这才想起来,祭神大典之后宗门弟子应该成双成对在圣水潭里祓禊,向神女祈福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结婚的变成了她。

但是萧无心很快便发现传讯镜很不好找,因为这水潭底下铺的竟然全是水晶似的透明石头,传讯镜在里面根本难以分辨。

视线不经意地往下移动了几寸,不免捎到了一眼,布料好像都被撑得稀薄,几乎成了半透明。

萧无心大叫一声,一个激灵吓醒过来。

所以都是她的责任,是她这个主人,把个只会杀人的纯洁宝宝傀调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萧无心感觉到了抵在她大腿后侧的东西。轮廓鲜明,隔着两层织物仍能感觉到那股蓬勃的热度。

当着凌岳仙尊的前苏筱圆说这种话,简直是加倍羞耻。

“可要起来去甲板上走走?”苏筱圆提议。

萧无心:救命!

萧无心心脏几乎停跳,呆了几秒,然后赶紧把被子拽上来,严严实实地盖好。

是那具傀儡先见到她,也是他先选中她,认她为主。

萧无心一转头,看见少年仙君满头是汗,一脸焦急,手里端着个扫拖一体机器人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解释:“新郎上下水功能坏了,刚才去换了个肾。”

“太衍宗的六大峰主之一,你夫君凌岳仙尊的三师姐啊,你怎么连她都没听过?”阮绵绵道。

他在这具残躯里煎熬等待的时候,一具无神魂无灵识的行尸走肉,却能待在她身边。

“嘘,开山,别乱讲!”萧无心飞快地瞟了眼身边苏筱圆。

萧无心哪里放心,苏筱圆便道:“那便一起下去。”

萧无心这才发现自己掐错了手。

小洋楼,大草坪,鲜花拱门,白色和粉色的气球,一排排扎着缎带蝴蝶结的椅子坐满了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