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拿在手上,却没有动,“我不饿,难得能和筱圆师妹单独相处,想多和你聊聊天。”
这是一个建在偏远小岛上的小神庙,由白石砌成,除了每年巫山祭期间,几乎没什么人来。
苏筱圆看了会儿回过神来,一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夏侯澈心有余悸:“我去外面再捡点柴。”
猫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舔她的嘴。
“那我很幸运。”
那师兄见多识广:“要看种的是什么蛊。”
“筱圆为何会进云雨宗?”
夏侯澈一笑:“这是灵薯,筱圆师妹没吃过么?用圣火炙烤特别香。”
“好喝的。”
神庙前是一个小石滩,木头栈桥延伸至水中,便是个小渡口。
苏筱圆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喝多了有点醉,早晨起来头有点晕。”
夏侯澈:“我认识筱圆这么久,很少听你说起自己的事,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眼看着筱圆师妹的神情从疑惑变成惊恐,吴师姐忙安慰她:“每个人对月花蜜的敏感度不一样,也许筱圆师妹就是特别不敏感的那种,喝完倒头就睡。总之没做什么离谱的事就好。”
这回连夏侯澈都听见了,警觉地往黑黢黢的庙门张望。
夏侯澈微微睁大眼睛:“这蛊很稀有,也很古老,筱圆师妹很厉害呢。”
“带了的。”
她转头喊了一声,月亮寨的吃货师兄就颠颠地跑来了。
她一把将猫拽了出来:“傅慎行,你怎么会在我乾坤袋里?!”
夏侯澈一出去,猫瞬间松弛下来,软软躺在她怀里,和之前凶相毕露的样子判若两猫。
“无妨,我也看得入迷了。”夏侯澈弯了弯狐狸眼,眼睛里倒映着晚霞,本就华丽的容貌更增了几分颜色。
不然呢?苏筱圆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应该是吧……月花酿怎么了?”
“多亏家母心软,从私产中拨出一份与了我,我才不至沦落到卖身为奴。
师兄:“蛊虫八成是飞回蛊林去了。”
苏筱圆:“哦哦!多谢师兄。”
苏筱圆咬了咬嘴唇:“其实……我好像做了一件离谱的事……”
“谁和傀儡人种蛊了?”师兄惊诧道。
“可能是,”夏侯澈道,“快日落了,我们先去神庙里把圣火点上。”
“不好意思夏侯师兄,我看得出神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夏侯澈摇头:“这是见识浅薄之人瞎说的,连理蛊是最古老的蛊虫之一,直接诞生自连理树,传说可以跨越生死。”
夏侯澈望着映着霞光的水面:“这座小岛也称同心岛,从空中看是两颗心脏相连的形状,听说一起看过这里的落日,能得到神女的祝福。”
苏筱圆纳闷:“好像不是外面传来的……”
不过身为一个现代人,她对这种营销手段有很强的抵抗力,没怎么放在心上。
夏侯澈自嘲地一哂:“许是因为太寂寞了,心里话总要找个人说说。我知道筱圆师妹不会因此瞧不起我。”
苏筱圆也顾不得羞耻了:“可是灵囊剖开了,蛊虫也不见了。”
话还没说完,猫弓起背,凶狠地朝夏侯澈哈起气来。
“抓了一对连理蛊。”
待苏筱圆铺好床,他变戏法似地从乾坤袋里摸出几个纺锤形的白色东西。
“不过,家母亦受我牵连,听说我离家后,她在夏侯家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怎么会?”
苏筱圆点点头:“挺好玩的……”
苏筱圆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