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民女就等一辈子?”
几个月还不够你们查的?
需要你们查的时候不查,这会儿也甭查了,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见黄文本抓着茶杯的手收紧了,明月就知道火候已到,公事公办的笑了下t,“不过民女到底年轻,不如大人高瞻远瞩,大人说得有理,所以民女也认。”
你要讲证据,那我们就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告的密呢?
我吃了这个哑巴亏,自认倒霉,你还想怎样?
黄文本活像一拳打在铁包棉花上,又软又硬,一口气憋在腔子里发不出来。
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江明月有恃无恐能豁出去,黄文本却未必。
“说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亡羊补牢,“明年的官府供奉……”
“大人厚爱,民女惶恐,不过现在谈太早了吧?”明月心道,明年?你明年在不在这儿还两说呢!又在这里做什么虚无缥缈的空头承诺!
不过就是想丢出点若有似无的诱饵,压制住自己,别再继续折腾罢了。
二人一番密谈,没达成任何一致。
这一场虽然谈的不欢而散,但让明月摸清了黄文本的底线,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今后大约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不来自己打脸的公然支持,但也绝对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拉偏架、公然打压。
这样就够了。
至于生意?
呵,这还不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姓唐的“自动”退出不就行了。
明月私下里见了吴冰夫妻,让他们对姓唐的一伙下手。
“不要让他们死了,但一定要让他们残了;可以不成功,但一定不能留下证据。来日如果你们被抓,我不会承认的。”
出了命案必须上报中央,但如果只是伤人的话,则可以在一府之内解决,如今黄文本进退两难,绝对不能再生事端,为保仕途,他只能硬着头皮像捂自己的纵火案一样不闻不问。
吴冰夫妻早就从苏父找的那几个混混口中了解了该了解的一切,当场应下。
明月微微缓和了语气,“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一大笔银子,你们愿意走就走,愿意继续跟着我也好,都随便。”
夫妻俩对视一眼,咧嘴笑道:“若东家不嫌弃,我们自然还想跟着东家。”
他们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当初来投,就是耐不住寂寞。
明月自然也想他们留下,听了这话,十分熨帖。
但临走之前,吴冰又请示她,说这几天他们观察后发现,唐兴和冯欢两家往来亲密,家人经常相约外出玩耍,“两家的老婆孩子最好下手,要不要先搞她们?”
明月沉沉地注视着她,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吴冰眨巴着眼,坦然面对明月的审视。
怎么了,没什么不对吧?
“祸不及妻儿,况且唐兴等人本非情深意厚之辈,如今也不算很老,就算没了老婆孩子也难过不了多久,转头就能再娶再生,没什么用。”明月果然还是做不到斩草除根,捏捏眉心,“先不要管她们,只要姓唐的和姓高的废了,自然有人收拾孤儿寡母。”
唐兴等人的家眷享受着自家男人横行霸道带来的各种好处,当然不算无辜,但罪魁祸首还是唐兴等人,当然要先拿他们开刀。
唯恐吴冰夫妻杀到忘情,两人离开前,明月反复叮嘱,“不管其他人好不好对付,先弄唐兴!记住了,先弄唐兴!”
唐兴是那个团伙的绝对核心,只要他倒下,剩下的不过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对付那等阴险之辈,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要一击即中,不然打草惊蛇,再下手就不容易了。
与此同时,唐兴也在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