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推动,大部分人都没抗住她期期艾艾的眼神,各自丢盔卸甲,和她重归于好。
此事终了, 结局已定。
时间总会消磨一切,尽管森奈央当时的困惑还郁郁不得解, 但当大家都别别扭扭地同她和好时,她也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把那个追问了无数遍的困惑埋进心底里。
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过此事,只是在后来, 才冒出一些事件过后留下的影子。
譬如中原中也。
哪怕曾经的凶徒魏尔伦现在都成了港口mafia地下的五大干部之一,依旧把当初祸端的根因归结于自身的青年,潜意识中总是认为自己有保护好身边所有人的义务,对待森奈央时的保护欲更是与日俱增。
压抑情绪不见面时还好 ,一旦见面, 或者一旦听说森奈央又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他就会像护崽的鸡妈妈一样,忍不住想把人栓回家里放眼皮子底下看好。
他还是没法忘记那天午后在那条巷子里看到的由柔软变僵硬的残肢和蜿蜒爬行的淋漓血迹,还有他以为事情终于结束, 结果没过两天再次得知森奈央出事时浑身几乎冻结的血液。
他很怕森奈央会再次遇到那种危及生命的危险。
“可是现在,基本上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了呀。”
而森奈央每次都会如此不厌其烦地安慰着他。
自从12岁的遇袭变故后,她的异能力稳稳升级,能打开的门也从物理意义上的[门]演变成任何一种抽象概念上的[门]。
大部分见识过她能力的人都知道,她可以掀开任何一个看到过的人身体上的[门],伸个手就可以轻易卡住ta的命门,并且因为[门]内范围是无敌区域,在发动攻击的过程中,她也不会遭遇任何反击伤害。
而这并非是她能力的极限——只有亲身体验过的魏尔伦才知情,她的手还可以插在[门]里不出来,凭空捏碎任何一个有机生命的心脏。
抛开这点小秘密不谈,光是其他几项规则,森奈央都已经可以在1V1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我真的很强的。”生怕中原中也小瞧她似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胳膊,把短袖撩到肩上,做了个鼓起肱二头肌的姿势。
可惜她体格注定有上限,莹白纤瘦的胳膊光从外表看还是有些弱不禁风,没什么充满威慑力的气势,轻易就能折断。
森奈央悻悻把胳膊收回,佯装无事发生地再次认真强调道:“还有,之前说过很多次了,魏尔伦的事和中原哥没有关系。”
“你不要总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就不能像我一样[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吗。而且换个思路想,魏尔伦那家伙会专门挑我下手,不就刚好证明和中原哥关系最好的人就是我吗——我可是很开心认定这个事实的哦,难道中原哥不这么认为吗?”
说到这句,她的尾音就自动拉长,威胁感满满地挑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个表情是从哪里学来的,任性又自信地自顾自下着定义,夹带着一点自恋的傲娇。
“别胡说……”
中原中也脸上的表情渐渐和缓平静,脸颊又在她没个把门的调侃中腾起微微的热意,钴蓝色的眼眸里莹光闪闪,最后曲起食指,用指节轻揩了把鼻尖,别别扭扭地轻哼了一声:“……好了,说不过你。”
“哼哼。”森奈央乘胜追击,张开手臂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来遗憾,身高165的女大学生已经可以将160级别的兄长完全搂在怀里——不顾他瞬间爆红的脸颊,她埋头在他肩窝里猫似的蹭了蹭,“不管,反正就算中原哥有了别的哥哥,最喜欢的人也必须是我。”
她忙着撒娇,一下凑得太近,柔软的曲线和清淡的香气就如此莽撞直白地朝中原中也兜头压去,赭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