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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伊洛里眼中明晃晃地写着“这不好笑”四个字。

“好吧,我姑且再信你一次。”他叹了一口气,按着太阳穴说:“说是刻板印象也好,我总预感见到你就意味着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如果我刚才的态度伤到你的心,我向你道歉。”

维克多没说接不接受道歉,向前一步,咧开嘴,露出一点锋利的牙齿,喟叹道:“宝贝,我真喜欢你一板一眼的样子。但只是口头道歉未免太敷衍了,没有其他来抚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吗?”

“这……”

维克多逼得伊洛里退无可退,后背都顶到了藤蔓花架上,恶劣的痞子本性暴露无遗。

这时,羊人夫妇像鬼魅一样从两人的身后出现了。

毕夏普:“允许我们打扰一下吗?De quoi parlez-vous à voix basse entre vous deux (你们两个人在聊什么悄悄话呢?)”

玛侬盯着伊洛里,眼球颤动,激动得掐尖嗓音:“Cest a, laissez-nous aussi nous joindre, cest vraiment trop intrigant.(就是说呀,也让我们加入进来嘛,真叫人好奇得要发疯。)”

伊洛里听不懂两个羊人一连串的兽人语,只看见他们热切地盯着自己,觉得莫名反感又恶寒。

维克多不动声色地挡在伊洛里身前,风度翩翩道:“尊敬的毕夏普男爵和玛侬夫人,晚上好。我跟亨特先生只是在观赏月亮而已,这就准备离开了。”

玛侬对他们要走的话置若罔闻,神经质地围着伊洛里跳了几下,惊喜道:“Ses yeux sont encore plus verts, sa peau encore plus blanche et délicate. Je préfère celui-ci à la jeune mariée dil y a un moment.(毕夏普,你瞧见这个红血雄性更加翠绿的眼睛,和更加白净细腻的肌肤了吗?比起那位新娘小姐,我更想要他。)”

毕夏普舔了舔牙齿,看伊洛里白透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Oui.(确实,我也想要他)”

维克多唇边还带着笑意,但眼神冷了下来,“Je crains que vous devrez vous éloigner. Mon ami unique est un trésor non vendu.(我恐怕你们都得移步别处,我这位独一无二的朋友是一个珍贵的非卖品。)”

狐人咧出犬齿,从喉咙里发出威吓的咕噜音。他虽然为毕夏普夫妇工作,但不代表受他们管辖,更多只是帮他们为非作歹的合作关系。

毕夏普和玛侬对视一眼,只能打消买下伊洛里的想法,感叹道:“Cest bien dommage on va devoir compter sur la future mariée.(真可惜,那我们只能期待那位新娘小姐了。)”

他们像一开始那样,踮起蹄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黑暗中。

伊洛里扯了扯维克多的袖子,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是谈论我吗?”

“那不能够。”维克多笑得露出尖锐的牙齿,一手护在伊洛里后腰,把人往热闹的宴会带:“你不用管他们说什么。羊就是一群神经的草食动物,他们说话就跟吃草一样,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口腔活动而已。”

“好啦,宴会看起来快要结束了,我们快回去吧。”

考虑到宵禁限制,婚礼的庆祝宴比伊洛里预想的要早一些结束。

酒足饭饱的来宾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