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
而醉酒的人却丝毫不知情,发丝铺在他的腿上,轻触碰着他的灼热。她小手紧紧地环住他的一条腿,极力想觅到一个舒服的睡姿。
赵冀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和情绪上的变化,如蚂蚁啮食般难熬,按捺不住对她的渴望。
车依然在大道上奔涌,外面的风依旧顺着窗户缝隙溜进来。
赵冀舟忍耐着,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他偏过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逼自己想些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低眸间就能看到她用来扎头发的淡蓝色的蝴蝶头绳,闻到她发丝上的茉莉花香和淡淡的酒气。
他一向擅长忍耐,可面对她却觉得有气无力,像是被打破禁忌般,被钳制,被她死死拿捏命门。
他喘了口气,松开拳头,轻轻拍了拍她,把她从腿上捞起来。
于胭扭过头,用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夹杂了几分被弄醒的不乐意和醉酒的颓废,嗲声嗲气地说:“你干嘛?”
赵冀舟喉结滚动,哑声解释:“胭胭,你这样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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