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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与父亲为官公道,就是最顽劣的沈宴也不敢在外招惹是非,能有什么事值得这位新晋御史妹夫六亲不认来讨伐。

却没想到晏元昭等人齐后,开口却是沈宜棠,说的每一个字堪称惊心骇肺,全家人都不敢相信,对他的话再三确认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荒唐,简直荒唐!”沈执柔一掌拍向案几,气得说不出话。

沈宴满脸惊讶,执著问道:“姐夫,她真的跑了?真的再也不回公主府了?”

晏元昭没有理会沈宴,也没有看沈执柔,而是盯着沈宣。

沈宣嘴唇打着哆嗦,喃喃道:“阿棠明明是沈府的女儿,为何会做下这种事”

晏元昭眼中怒火不减更加,“这就要问你们了,沈府的女儿,如何成了一个肮脏的贼?”

沈宣被晏元昭的喝问吓得后退一步,“阿棠不会这么做的,这其中必有误会,她一定有不得已的缘故,受人胁迫利用”

宋蓁拄着腰,担忧地扶了扶沈宣,小心道:“晏御史,您说的这些,我们都蒙在鼓里,毫不知情啊!”

“她偷了你什么东西?”沈执柔忽问。

“一样证物,不

便告知。“晏元昭冷冷道。

沈执柔哼了一声,“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焉知是真是假?”

晏元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沈侍郎觉得我在说故事,逗你们一家子玩么?”

沈执柔勃然,“晏元昭,你好生无礼!即便是真,此女嚣张跋扈,刁滑古怪,偏生你执意求娶,你遭此祸事,又怪得了谁?老夫明明白白告诉你,她非沈府教养长大,嫁出去了更非沈家人,她做的事,沈府一概不知,也绝没有包庇藏匿她,你来兴师问罪,是找错地方了!”

晏元昭冷笑,“晏某识人不清,自担此祸。但她再不受你待见,也是从你沈府嫁过来的,沈府难道不需给晏某一个解释吗!”

“她在沈府有无异常,又是受谁的指使接近公主府?她今年三月来京,是否进京也在她的计划之中?”

“沈司直,听说是你做主将她接回,在此之前她从未踏足过钟京沈府,这难道只是个巧合,你对她的计划真的一无所知?”

晏元昭的质问一句句砸来,最末一问声音如刃,诛心至极,“又或者,她冒名顶替,造假身份,根本不是真正的沈娘子?”

“晏御史慎言!”沈宣甩开宋蓁,“阿棠就是阿棠,怎么可能冒名顶替,难道我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认不出来?”

晏元昭不置可否,沈宣脸涨得通红,和晏元昭对视了一会儿,扭头重重坐下。

角落里的沈宴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骗了咱们全家!”

沈宣勉强压住的火找到出口,“阿弟,就算她犯了错,她也是你阿姐,你注意你的言辞!”

晏元昭猝然抬眸,数月前在北微山庄门口听到的一句话浮现耳边。

沈宴说,她是他哪门子阿姐。

“沈二郎,她真的是你阿姐吗?”晏元昭突然发问。

“她不是!她就是个到处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沈宴再也忍不住,当下把他偷偷跑到西川继而被“神女”骗了一百两银子的事,略去小桃一节,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讲完愤愤道:“她说她要金盆洗手上岸从良,借阿姐的身份嫁人过富贵日子,我还信以为真,谁想到我又被她骗了一回。”

在场诸人无不瞠目结舌,沈宣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宋蓁再一次担心地扶住他。

晏元昭嘴唇动了动,气得发笑,“好一个江湖骗子,好一个神女!沈二郎,这么大一个秘密,你瞒得好啊。”

“你这个逆子!”沈执柔气得站起来,走到沈宴跟前,一脚踹到他胸口上,“你知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