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将他紧紧禁锢,俯身去看他湿漉漉的眼睛,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重亲。”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她带笑的眼,仓皇偏过头:“我不会。”
欲擒故纵,提到喜欢的人也是为了勾引她,裴君凝笑了下,懒洋洋地蹭了下他修长的脖颈:“早上不是挺会亲的?”
“不行的话,嗯……这可有些伤脑筋,要不你把我当最喜欢的人亲?不对,现在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是不是?”
灼热的气息燎的他耳根通红,偏偏她还低头埋在他的脖颈上,嗅闻般贴了贴,语气粘稠湿滑:“很香呢。”
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一点儿都没有。
她都有些为那个倒霉蛋可惜了。
柳清屿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心脏隐隐抽疼,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揉了一下,他有些委屈。
是在嫌弃他得不到标记吗?
要是他讨她喜欢一点,说不定她早就接受他,现在他都能带着小宝贝在家等她了。
他还是太没用了。
他垂着眼帘,伸手去环她的脖颈,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刚想抽身,她圈着他的手臂动了动,带着他的身体往前,两人的距离变近。
视线定在她颈侧的线条,他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迟疑一会,仰着头又亲了口,试探后往后稍稍,继而吻上她的唇。
他不会亲人,也从未想过初吻会这样给出去,小心地攀附着她的肩,探寻着,主动地贴上去,唇瓣触感柔软,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吻毕,他整个人都成了粉红色,埋进她怀里:“好了。”
裴君凝抱着他,听着他稍显急促的呼吸声,意外地感到宁静,她捞了捞怀里人,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喜欢亲?”
他不说话,准确来说他的唇舌已经被烫熟了,完全失去了掌控,本就敏感的身体温度愈高,脑袋沉沉的,晕乎乎的,极尽柔软地靠在她怀中。
“宝贝,你抱起来好舒服。”
“不说话,”她手指温柔地探入他的发间,“在想谁?”
他说不出话,依偎地往她怀里蹭了蹭。
裴君凝从他的动作里得到了答案,她手指温和地退出来一点:“这么喜欢撒娇啊?”
他用脸颊蹭了蹭她,裴君凝满意中又有些不满,她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不能对着其他人撒娇,结婚了要守夫德,知不知道?”
“也不能让其他人叫你宝贝,不可以气我,否则你等着。”
他贴着她,软得像一团没有形状的云,任她捏手捏脸,好一会没讲话,不知思绪周游到哪里,闷闷道:“……不可以打我。”
“放心,除了特殊情况,我很少动手的。”
“特殊情况……是什么?”
“你主动要求的。”她指腹摩挲着他眼睑下的肌肤,见他眨眼的频率都慢,睫毛蔫蔫的,怀疑他酒精上头要睡着了,“送你去睡觉。”
“不要,”闻言他挣扎起来,被她捉住手腕,圈在怀里,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说清楚,“还没聊呢。”
“你说要找我聊天的。”
裴君凝分不清他是酒精上头,还是易感期快到了,被她勾得头昏,结合他自述的酒量,她比较倾向后者。
看来刚才亲的不够。
易感期临近,Omega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焦躁,两人匹配度这么高,他容易兴奋是正常的,但要压下去,一种是索性给他来一口标记他,另一种是交换体。液。
她攥着他的手捏了捏,那只手白皙修长,指甲圆润,指尖粉粉的,揉起来没什么力气,出乎意料的软,仿佛没骨头一般。
毕竟刚结婚,她还有些放不开,也不好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