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言初红着脸、梗着脖子吼出来:“我怕你阳痿有问题吗!我这么好心,你怎么能当驴肝肺!我好心补你,你给我脸色看?”
陆洺执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谁阳痿了、谁阳痿了!就算全世界男人这功能全挂了,老子这根也是全世界最后一根站得住岗的!”
言初气的不行,干脆一股脑儿把之前的疑问抛了出来:“那你告诉我,陆洺执,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陆洺执说不出口。
或者说,他不想说。他还没彻底准备好。
他选择回避这个话题:“……以后补汤那玩意儿不许再搞了。我真难受得要死。”
言初看着他这神态,眯起眼睛,嗯,不对,这人不对劲。她腾地一下坐起来,特别认真地说:“不对,陆洺执你肯定是那玩意儿出问题了,我得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她就去扒陆洺执裤子。
陆洺执都无语了,提着裤子拔腿就跑:“3301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是想强上我?你清醒点行不行?”
言初在他身后喊:“我强上你干嘛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恋,咱俩加起来都干了多少回了,我还差你这一次两次吗?”
陆洺执一只手死死提着裤子,一只手指着她:“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这手放在哪儿呢?3301,我从认识你到现在,还真没发现你有这样一面啊!”
言初听完也严肃了,也懒得和他辩解,直接讲重点:“陆洺执,你说你要跟我在一起,现在咱俩是情侣关系。你要是没毛病,你为什么不和我做暧?”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陆洺执声音拔高了一截,话一甩,人就往浴室走。
“砰”的一声,门甩上,他是真的忍不了了,只能开冷水冲。水哗啦啦落在身上,没洗出火气,反倒让他更烦。他靠在瓷砖上,额头抵住墙,喘得胸口轻轻起伏。
浴室外,言初坐在床上,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发愣。眼神逐渐愤怒变成了疑惑,从疑惑变成了迷茫,最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从迷茫变成了慌张。
言初心里咯噔一声,一种说不上来的慌张一股脑地往外冒,连忙起身,拔腿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陆洺执还在淋浴底下冲水,听见门响,猛地一回头:“你干嘛?”
言初站在门口没进来,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他:“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长得太像谢依洺,所以你根本不敢碰我?你还是没准备好从你的过去里走出来是吗?”
水流声继续哗哗地落下,陆洺执的脸却一下子僵了。
陆洺执真没想到她能问得这么直接,心里一阵一阵发虚,但面上一点都不能显出来:
“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真因为你长得像谢依洺才不碰你,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碰你!什,什么过不过去的,你想什么呢?”
言初盯着他没说话,像是在分辨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那神情让他心里更不安了,好在她点了点头,声音低下来:“哦?是吗。”
陆洺执马上顺着说:“哦,是的。你别每天在这胡思乱想。”
言初点点头,一脸“我看你继续编”的表情,转身要出浴
室,但快走到门口时,她又忽然停下来,转头看他一眼:“咱们两个,好久都没一起洗过澡了。”
听到这话,陆洺执看了言初一眼,没忍住,又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言初靠在门边,穿着真丝的裸色睡裙,一小截肩带若隐若现地滑下来,一根指头勾都能勾掉的程度。脸蛋带着愤怒后残留的绯红,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水汽。
陆洺执又开始难受了,言初这时候说这话干嘛?她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他都被她补成什么样了,再一起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