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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了几道线条,只能大概的分清房子和道路的区别。

这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镇,像是一座围城。四周绘画的稚嫩又扭曲的双实线似乎是城墙,房子是简单的倒三角和方形拼凑而成,街道是随意歪歪扭扭的线条,波浪线的河流是从镇外流过,虽然没有途径小镇,但并不耽误小镇的用水。

唯一可以区分房子不同的是,在简单线条的房子旁边,有着同样稚嫩的简笔画,有的是一把锤子、有的是餐盘和刀叉、有的是一卷布匹

像是鹿可所在的面包房,在地图上面则画了一小个法棍的形状,以作标注。而她一直想要去的奶牛场,则画了一小头简笔画的奶牛,在地图的最东边。

小镇的中央,画了一个圆形的圈,中间是一个十字架的模样,似乎是教堂亦或者是广场。至于唯一的一间诊所,却在小镇的西南角,很是偏僻。

虽然简单,但却明明白白的标注了小镇上所有值得关注的地点,规则上提到的那些,也都能找到对应的地点,倒是方便了鹿可去探查消息。

而之前摆在她面前的难题,似乎也不存在了。

身为小镇的“新居民”,为了不露馅,鹿可盯着门后墙壁上的地图,努力的记忆着小镇上标注的几个标志性建筑。

差不多记忆完成后,她才走到了收银的桌子前,打开了抽屉,仔细挑拣了一下,选了一张面值最大的纸币,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接着才再度上了锁。

鹿可如果要亲自去奶牛场领取新鲜的牛奶,势必要准备好钱币,但她并不知道一桶牛奶的价值是多少,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只好取了一张面值最大的纸币,等着对方给她找零了。

眼瞅着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滑过了十一点,而面包房也再没有其他的顾客上门,鹿可估摸着应该已经到了镇上居民享用午餐的时间,便想着趁此机会去镇子东面的奶牛场走上那么一遭。

只是她刚顶着一身包裹严实的装扮,走到了面包房的大门口,拉上了敞开着的大门,掏出兜里的钥匙,刚要上锁——

“邦邦邦!”“邦邦邦!”

街头巷尾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几个和鹿可一样包裹得严严实实身穿宽大黑色斗篷的人,高举着手里的铜锣,一边快速的奔跑着一边大力的敲打着。

在震天响的锣鼓声里,纵使没有一人开口喊话,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又肃穆的氛围。

原本空旷又安静的街道和房屋内,突然涌出来了不少同样穿着的居民,脚步匆忙地集体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居民低垂着脑袋匆匆忙忙的奔袭,不曾环顾四周的环境,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在门口静立的鹿可,反倒成为了一个异类。

仅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鹿可还是赶紧掏出兜里的钥匙,上锁了面包房的大门,才随意跟着某个同样穿着的居民,向前奔去。

白金色的发丝从黑色的斗篷里飘散了些许出来,拍打到了鹿可白皙的包裹着黑色丝巾的脸上,伴随着冷冽的寒风,升起酥酥麻麻的细微的痛感。

她闷着头跟随着前面的黑色身影,不一会儿就绕着街道跑了一圈,来到了小镇中央的广场上。前面的身影一顿,规规矩矩的低头站立在了原地,和周围其他的居民保持着一段距离。

鹿可有样学样的跟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站立。小镇上的居民仍然在四面八方的围拢过来,沉默又安静的隔着一小段距离站立着,气氛十分的诡异。

紧接着,不知过去了多久,“邦邦邦”的锣鼓声,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像是已经将整个小镇的街道都跑了一圈,通知到了所有的居民后,才再度回到了广场上。

喧闹的敲锣声,在几人到达广场的台阶时,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