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柔和,直到发现这人轻轻一掐就能在皮肤上留下印子后,琴酒就开始严格限制起帕林卡的泡澡时间。
帕林卡开始和他讲道理:【“你不能总逮着一个人的屁股,虽然我以前确实有点喜欢你,但我现在做梦都在被保温杯追杀,我告诉你我的银行卡在哪,你去找别人行不行。”】
琴酒没说话,也没告诉乐观的帕林卡,其实他前几次的逃跑都是自己故意放跑的。
琴酒巴不得他跑得远远的,但只要一意识到帕林卡会跑得远远的这个未来,琴酒就又不受控制地把他抓了回来。
他杀不了帕林卡。
琴酒看着在床上研究自己的手为什么越来越没力气的帕林卡,冷静地明白了这点。
他也不能让别人杀了帕林卡。
因为很显然,帕林卡身上的香味在遇到危险时会无差别攻击,到头来,琴酒还得大老远跑来扫尾。
【“喜欢?”】打量了帕林卡很久,琴酒冷不丁地重复了刚才帕林卡的用语,【“你不是说自己不是男同吗。”】
【“本来就不是。”】帕林卡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我只是以前觉得你很厉害,喜欢和你待在一起,顺便找伏特加打听下你在哪而已。少自作多情。”】
琴酒才不会说小孩子才会说的喜欢的话。顶级杀手合该冷酷无情,琴酒顶多承认他对帕林卡有些占有欲,觉得之前成天带帕林卡出去玩的贝尔摩德和波本烦人。
琴酒懒得和他在这方面辩驳,只是从这天起开始逼迫帕林卡锻炼。然而帕林卡只愿意在他不在的时候锻炼,看着那人警惕的表情,琴酒大致就猜到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又对沉浸在复健的喜悦中的帕林卡做了什么。
最先发现帕林卡还活着的是伏特加。他看着监控录像里练习体术的帕林卡,欲言又止,问帕林卡怎么变漂亮了。
琴酒皱眉,嘴里还咬着烟,没什么感情地回了句“别用这个形容词”。
第一年的帕林卡还满怀期待地认为他能跑出去,顺便进行复仇。
第二年的帕林卡注意到了他自己身体的变化,惊恐地砸碎了浴室里的镜子。
第三年的帕林卡开始不自觉地发呆,他的眼角生理性地渗出些眼泪,皮肤因为欲望而染上些粉红,却盯着自己最熟悉的那双绿色眼睛,皱着眉头,冷静地问gin把黑泽阵搞哪去了。
第四年的帕林卡开始策划暗杀行动,行动成功了一半,随后在愈发强烈的香味中宣布夭折。帕林卡从那以后很少讲话,似乎终于认清了事实,只有在威士忌们隔着门和自己说话时才会搭腔几句。
第五年的帕林卡发现琴酒身上多了很多伤,第一次听到“工藤新一”这个名字。但他的精神不好,大多时间都在睡觉,连波本说的“再坚持一会,帕林卡,过几天就会接你出去”都没听清。
琴酒发觉威士忌是特别的。他们似乎不会被帕林卡身上奇怪的气息操纵,索性暂且无视了他们同样是叛徒的事实,打算留他们真能把帕林卡成功弄出去的那天。
五年的时间,帕林卡总共就主动了一回。他像是在确认琴酒的身体里仍旧保留了黑泽阵的灵魂一样,坐在后者的腿上,捧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落下一吻。
眼泪,尖叫,呻吟。
空空荡荡的药瓶,还有被清晨第一缕阳光包裹,再也不会醒来的帕林卡。
帕林卡的遗言也很任性。
为了防止他自杀,房间里连只笔也没有。帕林卡只能咬破手指,在纸上画了个中指,简单地写了句【“哈哈,傻叉,不和你玩了,我要去找阿阵”】。
之后,被媒体称为“救世主”的工藤新一带着一堆无聊的警察,正式对组织展开行动。琴酒看着朗姆和那位一次次错误的领导,做了很久的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