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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这几天自己和冬木阳相处时的情况联系到一起。

森鸥外想,虽说以冬木阳的性格,做那种事的时候大概夸他两句,就会从气急败坏演变成欲言又止地忍气吞声,尽管听起来是挺有乐趣的,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在办公室里还是有些过分了。

森鸥外自认为自己可是个热爱工作的人。

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怎么能用来做别的事。

“从医生的角度看。”森鸥外[善解人意]地分析道,“我那个时间线的冬木君似乎不是正常的状态,要么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么是在发烧,换做平时,我可没有欺负病人的癖好。”

“你要是担心变成现实,索性就提醒他不要乱吃东西好了。”

森鸥外说这些话是真情实感的。但显然太宰治已经把他当成了变态。

虽然他的确是变态,但森鸥外始终坚持自己是喜欢爱丽丝那个类型的变态,何况他由于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搞这种东西,多半是要孤寡到退休为止。

一切都是为了所谓的三刻构想。

为了这座森鸥外真正喜爱的城市。

“倒是你。”森鸥外打量着太宰治的神色变化,“你对冬木君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不少,那些记忆对你的影响有这么大?”

“只是弄明白了冬木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太宰治起身,看了眼时间。

他将手机解锁,恰好看到了冬木阳回覆的[我根本没跟公关官先生说话]的消息。

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他多半又在编故事,巧言善辩也是构成那人的一环,可惜太宰治现在已经对他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了。

“我不在乎那些梦里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那些东西会不会变成现实。”太宰治说。

[PPS:近距离观摩的情况下,公关官先生长得更好看了——by冬木阳]

森鸥外看着他的手指在显示屏上点了两下,可能是在回覆某人的信息。

过了几秒,太宰治掀起眼皮。

“但如果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最后都会发展到同样的地步……”

太宰治轻笑,眸底的色彩比任何黑夜都要浓稠。

“您说,难道不抵抗也是罪吗?[1]”

作者有话说:

[1]改自《人间失格》

第32章

◎十九年真的是好久的时间◎

“旗会。”

等到钢琴家介绍完森鸥外让他过来的真正目的,冬木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原来我们还有这个名字吗。”傻瓜鸟拉开停在酒吧外的轿车车门,“你们不说我都忘了。”

钢琴家露出了一副[那真是没办法]的表情:“忘了吗,我可是最开始就和你们说了。”

他说完,扫视一圈,注意到每个人脸上回避和古怪的眼神。

“喂喂。”钢琴家张开手,音调提高一些,“谁都不记得了吗,这个名字我可是想了三个月的。”

没人回答他的话,像是在默认[确实只有你使用这个名字而已]。

钢琴家沉沉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冬木阳观察着局势,向看起来最正常的中原中也问道。

中原中也没想到他会找自己搭话,停顿几秒:“冷血今天早上在执行暗杀任务,钢琴家他们说正好带你熟悉一下正常黑手党出外勤的流程。”

总之不会像——

中原中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尽管他打心底厌恶太宰治这个人,但太宰治很少在计画都不做的情况下,直接将任务扔给部下。

……怎么到了冬木这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