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
——没有什么阿纲,帕林卡,你从现在组织里长大,你是我们的孩子,要学会为组织服务。
阿纲。
——帕林卡!……可恶,萨穆尔,把他按住!
哥哥。
这是钻心剜骨的疼。
身体好些被撕裂成了两半,有什么东西如电流般钻进他的大脑,将意识搅得一团糟。
冬木阳大口地喘着气,在房间柔软的床上醒来。
他的衣服被冷汗浸湿,试图拉开窗户的窗帘,窥见外面的光明。
但那种刀劈斧凿的疼痛还残留在他的大脑深处,冬木阳的腿使不上力气,下床的一瞬,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困惑地看向四周,身体一直在发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不应该忘记的梦,可是已经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了。
冬木阳愣住,没有来由地又想。
他怎么能记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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