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有活力了点?”苏格兰顺着波本的话思考了几秒,“帕林卡的身上大概有什么秘密,今天和基安蒂去解决那个议员的时候,基安蒂说朗姆之前之所以不同意帕林卡去欧洲那边的分部,是因为那边离意大利很近。”
波本:“意大利?”
苏格兰垂下眼,继续手中的动作:“不知道意大利有什么,基安蒂也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
“……说到这个。”波本顿了顿,注视着水龙头里的水流,“我昨天做了个梦。”
“梦?”苏格兰关掉火,将做好的咖喱倒出来。
波本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猜自己是受到了基安蒂描述的影响,不然也不会梦到帕林卡小时候。
只不过和基安蒂说的“小变态”时期不太像,梦里的帕林卡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抱在怀里,看上去只有四五岁。小朋友一直在哭着喊“哥哥”,似乎是在呼唤不远处的秋千边,看上去已经被子弹夺取生命的孩童。
这就有点奇怪了。
因为按照波本搜集的情报,帕林卡并没有“哥哥”。他的父母是组织里的代号成员,在将帕林卡送入训练营后,收养了一个比帕林卡稍微小一些的孩子。
和对待帕林卡严厉的态度不同,那对父母对“养子”可谓是极尽宠溺,不仅替对方安排了组织名下某家金融机构的工作,还在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忽然被组织处死前,美名其曰帕林卡可以独立生活,将全部财产留给了对方。
就像……
波本愣住,忽然意识到。
就像那个养子,才是他们不舍得送去训练营。
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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