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今夜随我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好让弟兄们都拿上蛮人的头颅当尿壶!”
叶无忧把长弓背回身后,重新举起红缨长枪,浸满血的红缨如旗帜般钉入军心。
——
远在皇城的萧允安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身处广阔的草原,头上顶着圆月,周围群狼环绕,他们被数十双幽幽绿瞳不善地盯着。
对,是他们,还有一个叶无忧,被群狼吓得攀上他肩头。
简直好生放肆!
萧允安忍不住勾起嘴角,偏偏攀在身上的叶无忧格外害怕地咬住了他的耳垂,低声哽咽:“陛下,臣害怕——”
萧允安整条脊背都被咬麻了,双脚似被钉在原地无法迈出一步。
偏偏这种时候意外突生,浓郁的寒梅信香,从叶无忧身上溢出,叶无忧的脸瞬间变成了蒙着迷雾的狂徒,他似无骨的链条般死死纠缠住萧允安。
采花贼薄唇轻启,吮吸着陛下后颈,挤出同样浓郁的青竹信香。
采花贼:“陛下,臣害怕~”
“!!!”
明黄色的龙榻上,一身玄衣的萧允安,面色比龙袍还黑。
他屈起膝盖,粘腻的感觉自腿间往后蔓延,安静的寝殿内,回荡起幽怨空灵的磨牙声。
这该死的采花贼!
怎么能这么阴魂不散!!
还朕叶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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