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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叶无忧一阵天旋地转, 随着床榻嘹亮的嘎吱声,他的脊背从床栏,移到柔软的床褥间。

进到床帐内,叶无忧倒吸凉气,他似乎直接咬在了萧允安腺体上, 青竹信香的浓度,让他的身体陷入难捱的热潮。

叶无忧几乎闻不到自己身上清冽的寒梅信香,被萧允安碰过的位置,几乎留不下除了青竹信香之外的任何气味,明明才偷了一个吻,他便已像被萧允安裹着浸了好几轮。

叶无忧突然有些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但盯着萧允安面庞的眼睛,却始终坚定。

“叶无忧,现在害怕也来不及了,朕不会再放你走。”叶无忧的惧意,完完全全地落在萧允安双眸中,萧允安一手抵在叶无忧耳边,另一只手攥紧叶无忧的手腕,放在面颊边,迷醉地嗅被青竹信香吞噬到所剩无几的清冽寒梅。

像静待许久,终于嗅见猎物气息的猫科猎手,浑身散发着危险迷人的气息,叶无忧突然笑出声,自由的五指轻撩萧允安耳边的碎发,他稍稍偏过头,朝欺压在身上的野兽,露出脆弱的脖颈。

“臣怎会害怕,所以,陛下要继续吗?”

萧允安拉下嘴角:“呵,不知羞耻。”

后颈的腺体,又一次被灌入巨量的青竹信香,叶无忧瞬间失神,脚趾也受不住地痉挛。

…………

…………

帐内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持续了整整三日。

萧允安猛然回神,瞧见叶无忧捂紧肚腹的双手,还有发白的面颊。

大滴滚落的汗珠浸透了叶无忧颅下青丝,被褥上一片潮湿。

“太医!高肃!去唤太医!”萧允安瞬间慌神,他跌跌撞撞爬下床,哑着身朝殿外高喊。

叶无忧死死握住萧允安遗落在床边的半片衣角,大腿发紧,咬着下唇颤声道:“陛下,不要走,臣无恙……”

“无恙什么无恙!怪朕!”萧允安半跪回龙榻前,握紧叶无忧的手,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给还在深陷情.潮的叶无忧继续供给信香。

尚未彻底消退的易感期硬生生被吓了回去,萧允安欲.望全消,顾不得自己衣裳凌乱,抱着叶无忧,让宫人往龙榻上抱了一床新的干净被褥。

没一会,刘太医提着药箱,被零一拎着从屋檐上飞进萧允安寝宫,刘太医本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一路飞奔,晃下数根碎发搭在鬓角。

才进屋,刘太医神情凝重地捂住鼻子,皱眉看了眼蹲在龙榻前的萧允安。

……糟糕,棘手!

转到屏风后的龙榻前后,腥膻味更是经久不衰,刘太医又瞧见堪堪披着里衣,脖子上遍布红痕齿印的圣上,刘太医尚未看诊,便大抵猜出是个什么情况。

刘太医提心跳胆移开视线,往萧允安身前一跪:“微臣叩见陛下——”

“这时候还行什么礼?快先看叶勉!”萧允安大掌往刘太医肩上一转,着急地把太医推到龙榻前。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掀开帘帐,看清叶无忧的面色后,刘太医还是控制不住黑了脸,他摸上叶无忧的脉,眉心突突直跳。

叶无忧何止动了胎气!竟然连不该在孕期发作的雨露期都被逼出来了!

这是有多激烈!!!

“陛下!您易感期圣体违和,但也要顾及将军的身体啊!将军的肚子都快七个月了,怎么受得住!”平日唯唯诺诺的刘太医,罕见地朝萧允安吼了重话,手忙脚乱地拎起袖子准备给叶无忧施针。

“都是朕的错,叶勉他……”萧允安皱紧眉杵在床前,身后腺体失控地乱溢信香。

“劳烦陛下帮叶将军解开上衣。”刘太医胆战心惊回头行礼,恰到好处打断萧允安事后懊悔。

才解开叶无忧身上里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