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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后,便不怎么疼了,细算的话,其实羞耻感更多一些。

还有……被陛下鞭策时产生的快意。

叶无忧牙疼地把自己不该有的反应归咎在孕期的敏.感上,或许共梦后躯体变本加厉的信香渴望还更多一些。

当然,萧允安的手段也逃不了干系!打屁股就打屁股,怎么还要在戒尺上裹满青竹信香……最后怎么还能……还能打到那种地方去!

只是回味,就让叶无忧瞬间红了耳根,他嗅着床褥间散不完的青竹香小腹绷紧。

看来得给陛下换一个厚一些的戒尺,别总不小心卡在不该卡的地方。

他哪哪都遭了戒尺的罪,最后被戒尺磋磨得没了力气,被萧允安趁虚而入用发带捆到了结束……一碰就想那是他的过错吗?明明是萧允安这个乾君不尽责!

早些给他脱敏不就好了嘛……

昨夜胡闹到太晚,叶无忧头疼地抬起手,然后就看见了手臂上不规则的红印贯穿过他结疤的伤处。

哦对!还有!

他一个常驻背地的将领,身上有伤不足为奇,但他昨天才被拽下里衣,就感受到了陛下的死亡视线……随后,结了疤的地方,被萧允安又是咬又是舔,叶无忧才刚觉得萧允安像是给同伴舔舐伤口的小猫,下一刻就被陛下的粗鲁逼得嚷不出声来。

叶无忧气愤地蹬了下床褥,算来算去,他那点浅薄的色心在萧允安的可恶面前,根本就不是事!

叶无忧小幅度蹬开了半叶被子,撩起的微风煽动帘帐的同时,也穿透了叶无忧的裤口,腿间的清爽让他愣了半晌。

在北疆时,无论是共梦还是和陛下亲近,除非在泉中,不然他醒来总要换洗床榻和亵裤。

但今天,陛下还给他清理了……

叶无忧把拧成麻花的被褥盖到鼻头往上,决定在心底短暂原谅陛下半个时辰。

“将军,您醒了吗?”一道耳熟的嗓音鬼鬼祟祟穿透了帘帐。

“唔嗯……”叶无忧装模作样伪装成才醒的模样,尾音带着才苏醒的慵懒懈怠。

帘帐开了。

叶无忧眯着眼望出去,寝宫内没有忙碌的宫人,倒是多了一个臭脸端洗脸水的零一。

“零一!”叶无忧惊呼。

“是属下。”零一话语中的情绪没有过多波动,他端着冒热气的烫水盆面不改色道,“陛下交待了,您要是醒了就先用早……嗯,午膳。”

“都午膳时间了啊……”叶无忧打着哈哈转移话题,他艰难起身,微微颤抖的手臂僵硬地捞起水中的毛巾,擦脸的同时不忘左顾右盼。

零一:“陛下说御书房内的政务堆积太多,他要到用晚膳时才能回来,将军若是想找陛下,可以前去御书房。”

“咳……”叶无忧尴尬地轻咳一声,捂着口鼻道,“本将军只是想看看时辰。”

“未时一刻已过。”

“这样啊,那上饭吧,本将军好饿。”

零一终于转身离开,叶无忧迅速将头转向墙壁,龇牙咧嘴地给自己的后腰下垫了块枕头,侧着身把自己挪向床边。

他的腰!!!

于是半个时辰的原谅骤缩至一盏茶的时间。

——

垒成高山的奏折压迫得木桌喘不过气,经过上午的苦干,萧允安终于能露出半个头。

萧允安手边摆着一盏浓茶,批阅折子的笔墨越来越敷衍,高肃站在一旁研墨时偷看了一眼,发现陛下写下“朕已阅”三字的笔迹逐渐歪出天际。

陛下眼下微微泛着乌青,被一大堆重复又无聊的奏折磋磨整日后,萧允安感觉自己从叶无忧那补充的能量被消耗殆尽。

“这些人每天换着法地给朕请安,朕离开半月有余,兵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