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决定一会一起帮人把歉道了。
于是就这么沉默的走了一会,直到周围没剩几个人,旁边还有棵樱花树正在肆无忌惮的往地下抖花瓣。
要不是气氛过于凝滞,他说不定还会有点心情欣赏一下春天的美景。
“那个……”
他开口打算先道歉,就看到新生代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锄头?
白布贤二郎:?
等等,他是怎么带进来的?不对,谁会掏出锄头啊!难不成是要杀人灭口?
思绪混乱,直到对方开始在樱花树旁边开垦地松了一口气……没松成,到底谁会莫名其妙在学校垦地啊!
这对吗?
白布贤二郎只觉得事情变得奇怪起来,然后似乎是觉得地已经垦好了,新生代表面无表情地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白布贤二郎:……
要是他有心脏病的话可能现在已经要喊救护车了,他还有心情在心底苦中作乐给自己讲地狱笑话。
新生代表走进了,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
这是可以沟通的意思……?
不对,白布贤二郎睁大眼睛、
他把他端起来了!还在往坑的方向走!
这对吗?!
于是他挣扎过程中和新生的额头磕在了一起,他昏迷,新生毫发无伤。
时间回到现在。
僵着脸,看着一直在喊他防风草的、眼睛还亮亮的新生代表。
白布贤二郎:……
白布贤二郎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受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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