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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翻阅着雌虫曾经的生活痕迹。没曾想,竟在电视下方发现了几张年代久远的小碟片。

他打开一看,瞬间被眼前的内容震撼了。画面里充斥着捆绑、下跪,以及各种涉及强迫与掌控的羞/辱性场面。

雌君……原来喜欢这样的吗??

原来是他一直没有get到雌君的点呀!

就在这时,喀戎恰好回来,他推开门,目光落在奥菲和电视屏幕上,老旧碟片中劲爆的画面让他动作微顿,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沙发上的雄虫转头看向他,瑰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雄……雄主,您怎么……”喀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窘迫地站在玄关。

奥菲纤长的手指直指向屏幕里正播放的视频,画面中,一只雌虫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一只雄虫正在恶意碾磨雌虫的……令虫面红耳赤的声音持续回荡着。

“雌君,原来你喜欢这样子的吗?”

喀戎简直要冒烟了,他语无伦次地否认:“不、不是的。”话音刚落,他却顿了顿,“如果您喜欢,我……”

他刚刚成年没多久的时候,其实也跟大多数雌虫一样,对雄虫充满了懵懂的憧憬。所以,他也不免会去看一些影像试图从中了解更多。

这种刻意做成复古怀旧风格的碟片,在当时非常受欢迎。

不过,这类碟片大多都充斥着残暴的内容,符合虫族社会的主流审美。

那些下跪、调/教、驯服的场景,并没有让喀戎产生共鸣或向往,可似乎所有虫都对此习以为常。

可奥菲实在和那些碟片里的雄虫截然不同,他太温柔了。

来自这只雄虫的每一次触碰,每一句言语,都让喀戎感受到一种从始至终的平等,即便他依旧习惯性地称呼奥菲为“雄主”。

奥菲的精神状态或许并非普世意义上的正常,但他的爱平等又健康。

喀戎恍惚了一下,雄虫对他来说似乎太过完美了,完美得有些不真实。

奥菲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他不喜欢。他的雌君应该骄傲,热烈,被小心翼翼地珍藏。

喀戎换上家居拖鞋,走过去,俯下身,在奥菲的额头上珍视地落下了一个吻。

奥菲突然兴致盎然起来,他一把拽着雌虫来到主卧,划拉了一下满床的小玩具:“雌君,我觉得这些你一定会喜欢。”

看清床上的场景,喀戎的眼睛倏然睁大。

雄虫拆了一副手套,研究了一下,戴在手上。

这幅造型奇特的手套戴在手上,活像章鱼的触手,长长的,触手上的吸盘不停地吸吸合合。

奥菲好奇地蜷缩再伸展手指,触肢也随之做出相应的弯曲与延展。

喀戎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但奥菲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看着雄虫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雌虫认命地叹了口气,奥菲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无法拒绝的虫。

他放松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意,任由奥菲将他拉回床边,甚至还把骨翼伸出来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雄虫一如既往地温柔,雌虫闭着眼,绷紧又放松。

奥菲也很喜欢清醒着看着这样的喀戎,雌虫眼神涣散,极少极少地还会低低地啜泣一声,声音沙哑低沉,钩子一样,好像在抱怨自己正在拉扯着他的灵魂。

多好啊,就好像他的手真的伸进了他的灵魂里一样。

雌虫偶尔难耐地偏过头,却会在雄虫凑过来亲吻他的时候顺从的张口。

雌虫明明自己都快神智不清了,还会紧紧抓着他的手。

就好像他是他唯一的锚点……嗯,没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