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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完好无损。没有撕裂的破口,也没有沾染的血迹。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场遭遇激烈反抗后的制服,而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

面对自己雄主的雄父,军团长选择了放弃抵抗,收敛爪牙,满足大公的羞辱欲望,换来自己挚友的一线生机。

奥菲透过悬浮车的窗户看到这一幕时,瑰粉色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他的手狠狠地扣进方向盘,油门踏板几乎要被他踩穿。

引擎的轰鸣打破了花园的‘宁静’。

草屑纷飞中,喀戎因为难以置信而骤缩的瞳孔,倒映着那辆熟悉的粉红色悬浮车,如瑰色流星一般朝着长桌后优雅的身影俯冲而下 。

第50章 漂亮的笼子 很紧,很紧。

飞驰而去的悬浮车最终未能触及那位赫赫有名的蒙特大公。

几只军雌瞬间挡在了车前, 引擎发出悲鸣,坚硬的金属外壳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数个手掌形状的深坑。

他们甚至未曾半虫化,就轻易制服了这台狂暴的金属巨兽, 将它平稳地放置在草地上。

悬浮车的安全气囊被迫瞬间打开, 奥菲的眼睛变得漆黑,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用精神力包裹着自己才险些没被撞碎脑壳。缓了缓神,他强撑着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

“这是做什么?”奥古斯都挑眉,“是太过想念你的雄父了吗?你们夫夫, 一个个不请自来, 是不是太过没有礼貌了。”

几缕鲜血从奥菲的额头上滑落。

喀戎的心狠狠揪紧了, 他挣扎着想要抬头看清奥菲的状态,却被更强的力道狠狠按回泥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喀戎隐隐感到雄虫的目光似乎一直钉在他的身上。

奥菲用手背随意抹去快要滑入眼睛的鲜血, 向着奥古斯都走去,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 让虫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里。

奥古斯都挥手阻止了几只试图上前阻拦奥菲的雌虫, 示意奥菲到他身边坐下。他打量着奥菲,他最近回想起了这只精致地像个瓷偶,比所有“作品”都特别的雄子。

如果拿帝国前一段时间的潮流去比喻一下,就是他抽盲盒抽出隐藏款了。

他的所有子嗣在他面前都显得拘谨, 唯独奥菲, 从小就不爱与别的虫交流, 总是专注地沉浸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中。即使他走到奥菲身边, 奥菲也不会施舍给他一个目光。

出于一点小小的恶趣味,奥古斯都曾无数次打断奥菲正在做的事情,甚至直接毁掉他正在制作的东西。然而, 奥菲对此也毫无反应,他只会默默地接着做自己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有一次,他的这个特殊的小雄子得到了一只漂亮的禽类动物,他喜爱到几乎天天带在身边,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还亲手为它打造了一个华丽的鸟笼。

奥古斯都当然不希望自己的隐藏款盲盒就这么“饿死”,于是他叫虫处理了那只禽鸟。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仆虫们说他的这只小雄子病了,因为他把那只腐烂的禽类尸体一直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脆弱的小雄虫因为细菌感染而病重,差点因此死去。

后来不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或者说奥古斯都也根本不在乎过程,他的小雄子最终活了下来。但从那以后,奥菲再也不在他面前过度专注于别的事情了。

变得稍微有点无聊了。

但是现在好像又有趣起来了。

奥古斯都挑眉看着奥菲:“你刚刚是想杀我?”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兴奋,他对奥菲的这一举动感到由衷的满意。

奥菲漆黑的眼睛似乎在微微转动,但他依然没有说话。

奥古斯都的目光转向喀戎,这只军雌被死死按在地上,浑身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