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却是难得听出了几分正色,“当真不要?”
他所问非物,非人,而是她今日这般大胆后的那丝念想。
是试探,亦是提醒。
柳惜瑶随着他眸光看去,视线也落于那屏风的春日游廊图上,那游廊中间空缺之处,似正好容得下一人身姿。
她微微偏头,似恍然惊觉了何事一般,眸中是不解,也是怀疑,更是慌张与某种不知该是庆幸还是畏惧之色。
那复杂的情绪在眼底不住翻滚,到了最后,她用力握拳,让那掌中疼痛将她这纷乱的思绪逐渐拉回。
她缓缓移开视线,又朝宋濯看去,那眼中是早已深思熟虑过不知多少遍的决绝。
“嗯,我想好了。”柳惜瑶唇角微弯,细柔的声音缓缓而出,“表兄,这阖府上下,唯有慈恩堂能使我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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